舒歌第九章1
- This topic has 0 則 , 1 個參與人, and was last updated 3 weeks, 1 days 前 by 努力的作家.
-
作者文章
-
2024-08-28 下午 11:19 #2102努力的作家觀眾
舒歌倚在明黃人影的懷裡,任其在自己身上擺弄,皇帝把最後一支珠翠別在那捧烏髮上後,滿意的笑了笑:「這才像朕的貴妃,」捧著舒歌的臉,對著桌上的銅鏡,兩個親昵的影子顯在了上面,「你看,朕的舒歌多漂亮,」扣過下巴,突然皺皺眉,「怎麼回事,臉色這麼青,」手指向上劃過略顯乾裂的唇,「這唇也沒有一點血色,」伸手沾上一點胭脂,一抹,「嗯,這樣才好看,待會叫膳房多端些補品過來,記住了可要吃完,否則,朕一口一口的喂你。」
看著那抹上了殷紅的嘴,像在極度誘惑自己似的微張著,有些癡迷的蓋了上去,勾住了裡面的緊緊的不放,欲望浮起了,忍不住的探索那具無甚反抗的身體,直接擠壓進那片皺褶,昨夜的瘋狂使得那處還在淤腫,冰涼而顫動,看著那張難受的臉,不由暗歎一聲。
「舒歌,朕很愛你,真的很愛,在這世上,只有朕不會離開你,你只能相信朕一個,」深深貼住對方的面,「好好休息,朕等會就回來,」在耳垂一咬,起身行了出去,出到門口,頓了頓,「舒歌,瑞親王過兩日可能要娶側妃了,人選就是嚴將軍的妹妹,朕見過那女子,兩人很般配啊。」
舒歌一震,連日來的木然,終於有了絲浮動,很久很久,對著一屋的宮人,包括那又被召來的小宮女,淡淡地:「我累了,你們都下去吧。」
屋裡很安靜,只是偶爾聽見自己淺淺的呼吸,轉過臉,對著那鏡中的人,華麗的頭飾綴滿了發,被女子抹唇的朱砂,點在了自己的嘴上,舒歌忽然輕笑一聲,一個男的,成了別人的妃子,還成了貴妃,貴妃——
自那日醒後就被那人封的,摸著對面的鏡,喃喃地:「貴妃,你看你像什麼東西,這麼難看,男不男女不女,真難看,其實,是你自作自受,幸福,哼!」又笑了笑,幸福就那麼容易得到,活該,一切都是自己活該的,如最初那樣自由自在的多好,偏要去想什麼情愛,所以都是活該的,現在,還剩下什麼,自由嗎,摸上發上的頭飾,是的,自由,怔怔的看著,金燦燦的吊墜一閃一閃,亮得奪目,這次,要自由,解脫了就真的自由了。
瑞,緩緩張開了嘴,你,好狠,金飾最後一晃,耀眼的光茫被柔軟的嘴唇蓋住了……
啊,玄妃隔著那稀疏的珠簾,便看到舒歌正在把手上的金飾往嘴裡送,由於有些過大,那人仰起頸脖,努力的吞咽著。
「快,快來人,」玄妃不顧臃腫的身體,率先往裡沖了進去。
「舒妃,」玄妃叫喚著,緊跟著進來的宮人按住舒歌,「你快張嘴呀。」
宮人們慌亂而恐懼,敲打,扳捏,哀求,如果這個男的出了事,那麼大家都別想活了。
舒歌只覺有無數雙手在阻止,阻止自己獲得自由,那最後的一點希望,絕不能再溜走了,絕不能再被奪去了,舒歌死死的咬住牙,那東西卡在喉間,痛苦的透不過氣,是不是快要死了,那些晃動的人影,那玄妃焦急的臉,還有小宮女的哭叫,再忍耐一下,再一下我們大家都可以解脫了。
漸漸的,嘈雜的聲音安靜了下來,那無數雙手也都縮了回去,
「舒歌,你把嘴給朕張開,」明黃就伏在了頭上,兩頰被死死扣住,「舒歌,如果你死了,這裡所有的人都得給你陪葬。」
皇帝怒喝著,用手去摳那排閉合的牙,五指竟有些顫抖:「朕發誓,如若你去了,朕便立即踏平那瑞王府,朕發誓!」一字一字的吐出。
皇帝眼中的火焰,灼灼的燃燒著舒歌,烏髮有些淩亂,胸膛起伏著,手上,卻再無動作。
嗯,舒歌神情一動,候在下巴的手,便不失時機的用力一錯,哢的一下扳開了下鄂,皇帝探進去,便勾住那金飾硬往外拉出,金燦燦的,華麗的飾品劃過柔嫩的壁肉,帶著絲鮮紅給拽了出來,那形狀優美的顆顆晶亮上,掛著些模糊的血塊,唔,舒歌痛苦的伸出手臂,在空中抓了兩下就給摁住。
「說,還吞了什麼,快說,還有嗎,快說啊,」皇帝暴吼著,「快給我吐出來,吐出來,」手指伸進喉間用力的摳動,引得舒歌更是痛苦的幹嘔。
「皇上,皇上,」玄妃大膽的拉住皇帝,「舒妃他很難受,臣妾剛才只看到這個東西,應是沒有別的了。」
皇帝死死的,狠狠的掐住舒歌的兩頰,堅硬的指甲滲進了肉裡,青白的臉色有些扭曲:「舒歌,朕再問一次,還有沒有吞其他的,若是敢騙朕,朕馬上讓剛才那些話變成真的。」
舒歌嗚咽一聲,艱難地搖了搖頭,皇帝盯著那滿是豔紅的嘴,那片紅色,刺過了眼眸,戳進了心臟:「你們,都給朕滾,全都滾。」一瞬間,寬敞的寢宮只剩下兩人。
粗重的喘息和著細微的呻吟飄在空中,啪,皇帝揚起手,重重的,狠力的摑了過去,嗯,舒歌悶哼一聲,便立刻被灼熱的唇給壓住,皇帝緊緊抱住眼前的男子,以著無比的迫切,輾轉而猛烈的纏繞住對方,嘴裡濃烈的血腥和著一股強烈的死亡的味道浸染過來,皇帝一窒,更加瘋狂的啃咬,廝磨,吞噬,瞬間,兩人口中全是一片鮮紅。
皇帝抬起頭,血液染紅的唇瓣,晶亮而燃燒的眸子,臨近邊緣的暴發,危險而美麗:「舒歌,你居然敢尋死,朕不許,聽到沒有,朕不許,如若還有下一次,朕定如剛才所說,讓所有的人為你陪葬,包括他,」拑緊了手臂,冰冷而殘虐,「朕絕不是說笑,你想他們都為你一個送命,你想瑞他死在你手上。」
舒歌艱澀的拉住皇帝,嘶啞的開口:「不要……傷害……他。」
哼,皇帝輕輕擦去對方嘴角的血漬,揉著那受傷的喉嚨:「記住了,你的生死是由朕決定,」摸住唇角的手突然用力,「你所有的都由朕來決定,」一把抱起已說不出話的舒歌,走向龍榻,「你是朕的。」
撫過烏髮、耳垂,「這是朕的,」劃過眉尖、鎖骨,「這也是朕的,只有朕,才有權利對待它。」強勢而獨斷,陰騖而不容置疑的壓上,刻下一個又一個與唇上同是豔紅的印記。
經過這樣的鬧騰,由原來的人手上又增加了一倍來看住舒歌,而舒歌的嗓子受了損傷,說話暫時會有些困難,當御醫把這個結果告知皇帝時,面色陰沈的皇帝,只是冷冷的望著舒歌的頸,而後不停地摩挲著那處,此後,只有玄妃來探視過,而皇帝也只放了玄妃一人進來過。
玄妃看著頸上纏著一圈白布的男子,第一次見到他,雖然衣著簡樸,但神清氣爽,第二次便是護著自己摔進了水池,謙卑而淡然,可是現在,那眼神透過自己,渙散而無力,想起那吞金時仍是一臉漠然,不由一陣淒然。
「舒妃,皇上對你真的不一樣,凡事不要想太多,否則,苦的是自己,」玄妃撫了撫突出的腹部,「你,有些事還是忘了的好,你現在已是貴妃,註定要在這宮裡待一輩子了。」
嗯,舒歌有些困難的開口:「忘了,我也想,可是,已經刻到骨子裡,忘不掉了,」側過臉溫和的一笑,「對了,謝謝你,那日救我。」
玄妃一愣,忽覺一股酸澀升起。
「要是,那時去了,不知他會怎樣,咳咳,」舒歌慢慢抓緊了衣襟,表情有些痛苦,「我覺得這裡很難受。」
「難受,要不要叫御醫,是不是傷口……」
舒歌搖搖頭,按住胸口:「是這裡,好像很氣悶。」
玄妃怔怔地:「氣悶,就哭出來吧,哭出來就會順了。」
「嗯,我哭不出來,」舒歌輕輕地,「而且,一個男的哭,很難看。」
舒歌,玄妃扭過頭,一股熱氣沖上了眼框……
「怎樣了?」沉沉的聲音在寂靜的房裡有些突兀。
「王爺,舒妃已無大礙,只是傷了嗓子。」
舒,瑞王心中一抽,尖銳的痛楚戳到了最深處,整個身體都跟著蜷曲起來,那個人,又受苦了……
宮人調熄了最後一盞燈,悄聲退了出去,玄妃迷迷糊糊的側著身,這兩天總是睡得不踏實,昏暗的黑影時隱時現,玄妃氣息一窒,只覺濃濃的陰影壓了下來,你,未及開口,便被按住了。
「玄貴妃。」低低的聲音穿過耳畔,鷹般的眼眸在黑夜中閃亮。
「王爺。」玄妃驚愣的望著面前熟悉的男子,細細的喘息在暗夜中流淌。
※※
「主子,該吃藥了。」
「嗯,放著吧。」
小宮女為難的端著:「可是,等會還有。」
「我,實在吃不下。」
舒歌抑住胃裡的翻騰,這些天瘋了般的用藥,常常是一碗沒喝,另一碗已端來了,整個寢宮都彌漫著濃濃的苦味。舒歌看著寬大的屋子,那日後,稍微利點的器物都被搬走了,連自己身上都沒有一件飾物,撫住了喉部,那裡又隱隱的泛痛。
「舒妃,該吃還是要吃,這樣才能快點好,」帶著侍衛進來的玄妃扭頭對著小宮女,「再去取下一劑來吧,你們也都下去吧,由本宮陪著呢。」
小宮女籲出口氣,退出門外。
玄妃望著那烏黑的一碗歎道:「難怪你吃不下,他們怎麼也不備些糕點,我去讓取些來。」
「哎,不用。」沙啞的聲音來不及喚出,人影已轉出了珠簾外。
舒歌起身踱了兩步,才細細喝了口,藥性刺激到傷處,竟疼得異常,手一抖,便要放下,忽然,旁邊的僅有一個跟著玄妃來的侍衛,上前一步,伸手就蓋住了端著碗的手,滿滿的包住,沒有放鬆。
舒歌一震,盯著覆住自己的,心上倏地狂跳起來,那湯藥一點一滴的抛灑出,流過那人的指縫,滑入自己的手心,五指漸漸收緊,再收緊。
「舒。」一聲輕喚,熱烈而痛楚,透過耳際,穿過身體,燙入心扉。
「舒,」雙臂攬上腰畔,「我很想你。」扳過頭,濕熱的唇,吻上了裹著白布的喉。
舒歌眨了眨眼,刺痛的喉壁似火燎般,隨著吮吸越發滾燙,燒透了四肢,燒紅了眼睛。
「瑞,」舒歌一把掐住了瑞王的肩頭,「你,你怎麼,」忽然臉色一冷,「你走,我不想再見到你。」
「舒,」瑞王定定地,「我愛你,從來沒有停止過。」
你,舒歌一用力,指甲深深嵌入了那塊柔軟的肌膚,第一次帶了絲怨恨:「你這個混蛋。」
「是,我是混蛋,又讓你受苦了。」摸索著那處白色,瑞王心痛難忍,聽著說話都帶著喘氣,含混而艱澀,不知當時受了多大的罪。
「舒,我沒多少時間,你聽我說,」捧著舒歌的臉,無比認真而急切地,「我愛你,從未變過,那日回來,我看見皇上他佔有你,」見舒歌臉色更加蒼白,摸了摸那捧黑髮,「從他的神態,我就知道了他和我一樣執著,你來我那裡時,王府已被盯上了,舒,」瑞王面色一沈,黑眸更為幽深,「他如此費心思對一個人是第一次,他不會放過你的,無論我們避得多遠,他都不會放過我們的,既然,退讓沒用,那就乾脆奪取,這次,我一定把你帶走。」
「你,到底是什麼意思,我,有點混亂,我不明白,你那日在王府不是說……」
「舒,那日所說,情非得已,我愛你,永遠,我剛才說了,皇上他已盯住了王府,所以,這次要換個方式把你帶走,本來我今日都不該來的,可是聽到你自殘,我就再也忍不住了。」
看到瑞王一身侍衛裝扮,舒歌有些驚疑:「你扮成這樣,剛才是跟著玄妃進來的。」
「嗯,你什麼都不用想,只要相信我,永遠別再做那樣的事,」伸上前又摸了摸喉間的白布,「我必須得走了。」
「那個,」舒歌盯著這個男人,有些費力的開口,「皇上說你和將軍的妹妹……」
嗯,瑞王點點頭:「對不起,這個是真的,我怕,嚴青有二心,所以娶了嚴娌,這樣他就會一心一意的幫著我了,舒,」瑞王臉上一整,「以本王生命起誓,我瑞親王只有一個真正的王妃——舒歌,生生世世,無論多少輪回,」吻上那片有些顫抖的唇,「等我。」
舒歌狠狠的盯著瑞王,抓在對方肩上的手,緊得連自己都有點發疼,忽然對著那人的肩就是一掄,男人的力量使得瑞王往後趔趄了幾下。
一愣,瑞王壓低嗓子笑了聲:「我的舒也會打人了。」包住那拳親了親:「等我,」迅速地往外面望望,「沒時間了,以後讓你慢慢罰,慢慢打回來,」隨即退到外室。
門,哢地打開,玄妃淡淡的點點頭:「舒妃好生休養,我就不打擾了。」轉身便消失在門外。
舒歌摸上還有餘溫的嘴,剛才猶如夢一般,思想還是混沌不清的,只覺那個絕情的瑞王還印在腦中,還讓自己痛徹心扉,甚至心灰意冷的想了結一生,可現在,舒歌深吸口氣,現在,卻又恢復了以前的那個情深款款,那麼大的轉變根本就無法反應,如果适才都是真的,確確實實發生過的,那麼,瑞,還是以前的那個瑞,還是那個愛著自己也是自己愛著的瑞羅,真是這樣嗎,真的一點都還沒變嗎?
那自己吃的苦也就值了,舒歌摩挲著喉部,剛才的話語中,瑞又要去做些事了,皇上是真的不肯放過自己嗎,還有,剛才那短短的時間裡發生的,那些猶在耳邊的話也都是真的,也確實不是夢。
舒歌坐在床沿上,一會皺眉,一會又釋然,有些惶恐,有些驚疑,反反復覆,怔忡而不安的心緒一直纏綿在了心頭。
此後幾天,舒歌再也沒見到那個人,也沒有半點消息,彷佛一切都沒發生過的平靜,只是,這期間的後宮仍是發生了件大事,玄妃以七個月的身孕產下一位小皇子,皇上賜名區黎,以此,更加奠定了後宮之首的地位,大家紛紛意測,這後位十之八九非她莫屬了。
舒歌側著頭聽著小宮女不停地說著話,為了給自己解悶,小宮女天天不留餘力的把宮裡的事說給自己聽,雖然哪兒也沒去,倒也知道些事,舒歌深吸口氣,那玄妃,應該是找到了她自己的位置了吧,那麼自己呢,這一次又真能候得到嗎,思緒又飄了起來……
「舒歌。」皇帝一進屋便摟住了那具身軀,咬上那越來越淡的嘴唇,深深一吻後,馬上的,掀開衣襟,覆住了那片肌膚,看著青紫交錯的咬痕,皇帝的下腹一熱,肆虐的激情已然升起。
「舒歌,你讓朕離不開你了,」扣住腰一提,讓其跨坐在了自己身上,皇帝的欲望一刻不停留的刺進了對方的體內,「唔,愛妃的這裡越來越讓朕舒服了,」伸手圈住了舒歌的男性,那處欲望在手裡始終是柔軟的,「舒歌,你也舒服吧。」
望著舒歌痛楚而無半點歡愉的臉,那股肆虐就更加強烈,興奮的欲望狂猛的抽動,尖利的指甲扣進了舒歌的腰裡,淺淺的,滲出一絲淡紅,再次重重的頂入最深處,情欲的豔紅染上了皇帝美麗的臉頰,閃亮的細長眼眸顯得異常妖冶。
嗯,舒歌咬緊下唇,被掐住的雙腿微微顫抖,喉間火辣一陣燙過一陣,密密的汗珠浸透了脖上的白布,皇帝忽地翻過舒歌的腰,一把按住那背部,從後面狠狠的衝刺,隱約的,一縷淡紅從那處相連的部位滲出,舒歌仰起下巴,艱澀的張了張口:「救……放過我。」粗重的喘息來到耳邊:「嗯,朕這就來救你。」皇帝極盡歡愉的攀到了頂峰,重重的蓋住了身下的軀體,剛才的那處淡紅已變得濃烈,緩緩的,沿著大腿根部流下。
「舒歌,你真是讓朕極度愉悅,朕的舒歌,」扳過身子,吻上已無一點顏色的唇,「朕的寶貝,朕愛你,愛得想把你碾碎了,再吞進肚子裡,誰也挖不走,」皇帝一根根的舔弄著對方的手指,「舒歌,當朕的皇后好嗎?」
舒歌一動:「不,不要。」
「真不想要,朕可以給你。」
「不要,不要,咳咳,」張開火燎般的嗓子,「不要,咳,玄妃,她能當好,咳。」
「乖舒歌,你不要就算了,」寵溺的拍著背,「玄妃是不錯,也很識大體,嗯,」皇帝微微一笑,「舒歌說怎樣就怎樣,朕都聽你的,朕的寶貝。」
皇帝未放開的手,用力的搓揉著舒歌的那處男性,終究無法抬頭的欲望伴著身後越來越濃的紅色,顯得刺目又痛苦。
第二日的臨朝,皇帝便立了玄妃為大良皇后,如預期所料,並無多大爭議,關於太子之位,眾人猜測,如無意外也應該是玄妃之子了,只是在冊封大典時,大良的皇帝,竟然是攬著這些時日被議論頗多的舒歌,同時進行皇后與貴妃的冊立,當兩頂一樣的頭冠分別戴上玄妃與舒歌頭上時,儀式被推到了最高點,哄鬧與嘈雜透著嗤笑與不滿,成為大良史上最奇特的封後大典,多可笑,珠翠環繞,富麗無比的頭冠被戴在了一個男子頭上,也是,多滑稽。
-
作者文章
- 抱歉, 章節必需先登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