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幸福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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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8-29 下午 6:34 #2470努力的作家觀眾
第五章
細細的觀察了唐風兩日,果然沒什麼異樣,我暗地裡佩服的了不得,聽了那一番話我倒也越發想得開了,每日早早起來和他一起去上班,把精神都放在工作上頭,唐風十分喜歡。
過了幾日,唐風要去外地見客戶,留我在這裡坐鎮公司,幸好這幾天跟著唐風天天來公司,倒一切工作都十分熟悉,再說本來以前就是駕輕就熟,也並不難。
下午我看天氣極好,便略提早了點下班,想在夕陽甜美的空氣裡慢慢走回去。
這也是種享受呢。
雖然不是戀愛那種欲仙欲死的絕頂快感,這種淡淡的溫柔感覺卻也是我喜歡的。
空氣溫暖舒服,街道又乾淨,人不多,卻人人都面目親切,一路上偶爾和幾個認識的打個招呼,這就是小城市的好處,到處都是親切的。
快要到家門口的時候,卻聽到有人在後面叫我:「季季?」
阿?
我轉身過去,便笑起來——是明皓!
明皓十分高興:「果然是你,季季,你怎麼在這裡?」
怪不得古人說的四大喜事裡頭就有他鄉遇故知,果然果然,實在是個大驚喜。
「明皓明皓,你怎麼在這裡來了阿?阿,你真是越來越漂亮了。」
「我出來度假,挨著轉了好多個城市了,沒想到竟能碰到你,你怎麼在這裡呢?」
我笑:「看看我運氣多好。我在朋友家住呢,來來來和我回去,我們細談談。」
便過去攜起他的手往家裡走。
我說:「明皓,你真是會玩,瞧瞧氣色多好。」
明皓說:「工作雖然重要,畢竟還有些別的,我便是最喜歡每年出來玩一個月,一個人不帶,只管往歐陸這些小城上鑽,這些地方都是十分漂亮的,各具風情,再不會膩的。」
我取笑他:「不喜歡坐著遊艇出海了麼?還有你那輛拉風鮮紅法拉利,載著美女出去兜風多好?這些地方太安靜了,怎麼適合你。」
明皓紅著臉叫:「季季!」
我哈哈笑。
明皓說:「那些小時候幹的營生而已,你還拿出來說,我早已不幹了呢。」
真是老實,白在商場上混了這麼久,實在難得。
正說著已經到了家,與明皓走進去,桌子上已經擺好熱騰騰的晚餐,煙鰻魚、燴羊排、黃油煎野菇,洋蔥湯。我招呼明皓吃飯,坐下來他便問我:「你不是說住在朋友家嗎?你朋友呢?」
我說:「他出差去了,過兩日才回來,來,嘗嘗正宗法國家常菜,這廚子極好,你一定喜歡。」
明皓果然讚不絕口。
鰻魚肥大,羊排軟熟,野菇清香,那著名的法國洋蔥湯更是地道,香、濃、甜。
明皓說:「今天運氣好,竟吃到這樣子的美食,我那邊的廚子就差得遠了。」
我笑:「原以為你說運氣好是指遇到我,沒想到只是為了口腹之欲,真真讓我失望。」
明皓也笑:「遇到你原也算運氣好,只是畢竟沒有這個來得重要。」
我招呼他喝咖啡。
他問我:「什麼時候回去呢?出來也不打個招呼,我說怎麼聯繫不到你,叫秘書去天陽問也沒個回音,是怎麼了呢?」
明皓實在是個好朋友,一貫如此關心我,這年代人人自掃門前雪,這樣子的朋友真是難得。
沒想到我方季季這輩子竟然就碰到了兩個。
真不知是什麼福氣。
我淡淡說:「我早已辭了職,如今已不打算回去了,當時走的匆忙,也就沒來得及通知你。」
豈止匆忙,簡直是逃命般。
又說:「你既然來了,不如就在這裡住上幾天?我許久沒見你,還真捨不得你就走了,這城市也很美,你多轉轉一定喜歡。」
明皓笑:「我原就是這麼想的,只是你不做我的導遊麼?」
「我這邊有些事情,不過偶爾做一做也可以。」
明皓忙說:「開玩笑呢,我最喜歡就是一個人去探索,十分有意思的,事事跟著別人走反倒沒了驚喜,你只管忙你的去,不用管我的。」
真是善解人意。
和明皓聊天十分愉快呢,他有真才實學,倒並不是正宗花花公子出身。懂的多,說得又很是生動有趣,我聽得笑聲不斷。
後來實在晚了,我看他露出了疲色,才驚覺過來,打發他去睡覺。
心情愉快了我也睡得好,眼睛睜開已經是紅日高照,整個人神清氣爽,真是許久沒有這麼舒服過了。
我惦記著明皓,連忙爬起來,梳洗過了下去,在樓梯上便不由一笑。
唐風竟回來了,在桌子上喝咖啡,明皓也在,兩人正在說話呢。
我跑下去抱抱唐風:「你不是說過兩日回來嗎?怎麼今天就回來了。」
又對明皓說:「睡得還好嗎?」
明皓笑著點頭答是。
唐風笑道:「那邊談判順利我就提前回來了,本來惦記著你一個人,沒想到我前腳走你後腳就找了朋友過來玩,我倒是白白擔心了一場。」
我笑:「唐風你這就看錯了吧,昨天真是運氣好呢,明皓只是路過這地方竟就讓我碰到了,你說巧不巧?現在更好了,你回來了我就有空和明皓出去逛逛呢。阿,對了,忘了介紹你們兩個……」
唐風打斷我:「不必了,我與申公子也是認識的。」
咦?我眨眨眼睛看著他們。
明皓只一笑,卻並不為我解惑。
唐風卻只淡淡說:「現在生意上雖然沒來往,申氏名氣這麼響,我到底也還是見過的。」
阿,對,這世界能有多大,雖然唐風沒管過天陽,人卻該認識才對。
我正要說話,唐風打了個淺淺的呵欠:「季季,你與申公子出去玩吧,我先補個眠,別吵我。公司交給我就是。」
我當然放心,看他上去睡覺了,我便拉著明皓出去玩。
※※※※※※※※※※※
明皓在這裡玩了兩天才走,也不知是不是我太敏感,唐風對明皓的態度不冷不熱,十分奇怪。唐風原是著名的會做人的那種,我見過三流九教各色人等無不被他哄的舒舒服服的,這次他倒是算明顯的不耐煩的了。
那天我瞅了個空子悄悄問他,他揉揉我頭發笑道:「你胡想些什麼?我哪裡看不慣他?只是與他不熟,不好過分親近而已,笨季季,你的朋友我至少也給十分面子的。」
我立時便放了心,唐風我自然是完全信任的。
明日明皓便要走了,我可真是捨不得他。
晚上和他聊到半夜,我非常興奮,完全不想睡覺。
唐風穿著睡袍站在樓梯口上叫我,我抬頭看他,呵,真是好風景,唐風身材原就高挑頎長,睡袍的帶子松松系著,越發顯得腰細腿長,領口露出一片雪白肌膚,實在誘人。
果然美人原就要略顯倦意,衣衫稍微零亂時越發風情萬種。
唐風說:「季季別聊了,申公子明日一早要出門,讓他好好休息。」
我忙答應一聲,他又站了站便回了房間。
我轉過身瞧瞧,呵呵,明皓簡直便是看癡了過去。
美色人人都愛呢。
我這才打發明皓去休息,我自己進了房間才覺得真是累了,匆匆洗了臉一頭倒在床上。
倦意立即湧來,我大大的打個呵欠扯過被子來胡亂往身上一蓋,立即沉進睡眠裡。
真舒服,我蹭蹭柔軟的被子,沉沉睡過去。
好討厭……
這麼大的狼狗,為什麼非要對著我來?我又沒惹你。
我一步步往後退,它倒一直壓過來,眼裡全是殺機,血紅的舌頭伸出來對著我,熱乎乎的呼吸直噴到我臉上,嚇的我腿都軟了,一下子靠在牆壁上,看著那狗一步步逼近……
那麼醜的臉。
嗚……
我寧願咬我的是吸血鬼,最好是布萊德.皮特演的那種,牡丹花下死倒還甘心一點,今天怎麼落在個狼狗手裡。
狼狗越來越近,那熱熱的氣息就在我臉上。
我動不了,只好閉上眼睛。
感到狗的舌頭在我臉上輕輕舔了一下,我嚇的一動不動,卻聽到一個低低的熟悉的聲音笑道:「怎麼不掙扎了?」
是衛頤!
我大喜,阿,衛頤!
連忙睜開眼睛,天,面前竟然還是那只狗。
狗竟然笑了……嚇的我。
沒想到狗笑起來那麼醜,第一次見到狗笑。
然後那狗開口說話了:「季季……」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這狗會說話?
問題是你說就說,怎麼說出來竟然是衛頤的聲音?
你耍我呢?
我心裡頭一陣鬼火起,也忘了怕,伸手就朝那詭異的狗臉打過去,那狗腦袋一偏一口利牙叼住我的腕子,鈍鈍的痛。
把我痛醒了,睜開眼睛,立即魂飛魄散,衛頤放大的面孔就在我跟前,壓在我身上。一手握著我手腕,似笑非笑的望著我。
……
原來還沒醒呢?
我放心的想,不管是會笑的狗還是會笑的衛頤,都只有夢裡面才能有。
我另一隻手調戲般的拍拍衛頤的臉:「不變狗嚇我了?現在變衛頤了?想嚇我你還早呢,放在外面我倒是怕,現在在夢裡我會怕他?信不信我立刻做了你,哼哼,下次最好變成吸血鬼,就是布萊德.皮特那種才有點味道,其他的我可看不上。」
衛頤放開我那只手,卻伸手握住我拍他的臉的手,放在他臉上,熱熱的,居然要命的真實,低聲笑道:「這個樣子你最喜歡,我知道。」
咦咦咦,這亂七八糟的夢,哪有這樣子做的?簡直是搞笑片。
管他呢,最近運氣不好,連做夢都老做到衛頤對我橫眉豎目的,從沒給我好臉子瞧,今兒難得夢到他對著我笑呢,哼哼,調戲我?
我也對著他笑,管他是什麼呢,現在是衛頤就好。
一隻手也伸過去悄悄放在他背上,然後偷偷摸了摸,好久沒對他下手了,原來我還沒忘了那種感覺,果然舒服。
衛頤又笑:「這個夢舒服吧?」
還略挪動著身子在我身上磨蹭著,眼睛裡的春意幾乎要滴出水來。
哈哈,春夢!
不過這次的這麼好,又甜美又清晰,我盤算著,這次一定要把這夢做到最後才好,可別再像以前那樣一到關鍵時刻就被那該死的唐風吵起來。
一邊想著,放在他背上的手已經悄悄撩開襯衣伸進去,摸著他的皮膚,還是那種光滑緊繃的感覺,真舒服,我忍不住笑。
衛頤也笑,放開我的手捧起我的臉,大拇指輕輕在我的五官上撫過,溫柔無比。
這夢每天做上幾次也不嫌多。
我樂陶陶的想,手卻也不肯閑著,忙忙的扯開他的襯衣,丟到一邊去,在他身上摸了又摸,簡直恨不得吃他下去。
衛頤低聲笑:「這麼急?」
說著也來脫我的衣服,我本來只穿了睡衣,一下子就脫光。
他略抬起身體來,在我色迷迷的目光下解開皮帶……
然後脫下長褲。
那漂亮的長腿,我一點也沒忘,形狀長度都記得清楚,當然感覺更清楚。
忍不住伸出腿去蹭蹭,嘻嘻,果然還是那麼好。
衛頤瞪我一眼。
我連忙縮回腿,然後發覺不對,咦,這是我的夢,我怕你幹什麼?
伸手就抓他過來,按在下面摸個夠。
衛頤倒忍不住笑了,伸手過來掐我的手:「你做夢倒越發厲害了。」
我扳過他的臉來,一陣親。
手順著他背脊滑下去,拉下內褲扔一邊,一摸到那渾圓緊俏的臀部,本來就熱了起來的欲望立即發起燙來,硬硬的就想立即進去幹個夠。
把衛頤的上身壓在床上,摟住腰往上,讓他把屁股翹起來,衛頤回過頭來看看我:「你來?」
這倒怪了。
我說:「當然是我來,難道連做夢都要讓你?」
衛頤笑:「好,你來就你來。」
我才不跟他廢話,一隻手壓住他,一隻手就伸過去,摸索著穴口,緊緊熱熱的,一邊按壓著一邊就把指尖往裡擠,裡面就越發熱了。
衛頤半邊臉貼在床上,眼睛斜過來看著我,一邊輕輕喘息著,並沒有別的聲音,聽到我耳朵裡卻說不出的誘惑。何況哪裡還禁得起他這麼風情無限的看著我?
我跪起來扶著早已硬的不行的分身,一下子插進去。
啊,那麼熱那麼緊,簡直要融化我。
衛頤臉色一下子煞白,死命咬著嘴唇,過了一下才說:「你也溫柔點,想要弄死我啊。」
語氣竟是說不出的虛弱痛楚。
我哪裡管那麼多,只管壓著他,用力幹他。
一邊喘著氣說:「做夢而已,哪裡會痛,我等不得了,好幾次都是還沒進去就讓唐風叫起來了,氣死人。今天總算好了。」
越發猛烈起來。
衛頤原本薄怨的臉色竟轉了過來:「你經常夢到嗎?」
這種時候說什麼廢話。
我不理他,只管專心的享受。
衛頤竟笑起來,雖然還是白著臉,輕聲說:「你下來一點。」
我便就著那姿式俯下身去,他困難的揚起頭湊近我,我明白過來,越發憐他辛苦,倒是溫柔了些,他微微揚起笑,輕輕吻住我。
溫柔如水般的輾轉吮吸……
我竟然這樣子就射了出來……
立即沒了力氣,倒在他身上。
溫暖的身體,滿身汗珠,竟是越發覺得皮膚滑膩,愛不釋手。
今天好了,做了全套,是不是該醒了才對?
閉上眼睛,睜開……
再用力閉上,再睜開……
怎麼這樣?
我覺得有點不對勁,怎麼醒不過來呢?
衛頤輕聲說:「射了就出來,讓我去洗洗。」
一語未了,門上已經響起輕輕扣門聲:「季季,起床了。」
唐風的聲音。
我瞪著門,再低頭一看,身下還是衛頤。
一身汗,身上許多紅印子,我的命根子還在他的身體裡。
天啊!
我張開嘴就要尖叫,衛頤眼明手快捂住我的嘴:「別叫。」
唐風開始自己開門了,我早上一貫是醒不了的,每次都是他自己開門進來叫我。
我看著門,血液都冰涼了。
絕望的閉上眼睛,唐風,我真的是以為在做夢。
衛頤在我耳邊輕輕說:「我鎖了門的。」
我一下子活過來,拉下他的手對門外說:「我醒了,這就起來。」
唐風打不開我的門,又聽我這麼說,便說:「那快點下來吃早餐。」
然後聽他的腳步聲漸漸走遠。
我手忙腳亂把自己抽出來,抓起衣服朝洗手間跑,一邊說:「我什麼也沒做,你快點消失。」
躲進去不知道該怎麼辦。
這是怎麼回事?這連夢都做不得了嗎?
衛頤卻披著衣服進來,倚在門上看著我笑:「你說你沒做就沒做?那我這身上是什麼?」
我差點就要以為惡夢還沒結束呢。
眼前這幾乎全裸的身體實在引人犯罪。
我說:「你勾引我的,我……我……」
我說不出話來了,差點哭出來。
他過來抱抱我:「你快點收拾好出去,等你回來再說。」
啊,對,唐風等著我呢。
我不敢再看他,連忙梳洗了換了衣服,出去前十分不放心:「你躲著別出去,當心讓唐風看見剝了你皮。我很快就回來,千萬別出去啊。」
衛頤說:「我讓你弄得這樣,哪裡還能走的出去。」
我臉一紅,也不敢回話,連忙開門出去。
在門口努力鎮定了好一會才往樓下走,唐風和明皓正在桌子上吃早飯,看我下來都笑著招呼。唐風瞟我一眼:「你打鬼去了?臉這麼白。」
聽聽這唐風說話,一句是一句,我竟不知道怎麼說的好。
打鬼還沒這麼恐怖呢,我就算見了鬼也不至於這麼著。
也只能陪著笑說:「昨晚做了惡夢而已,沒怎麼的。」
坐下來吃早餐,卻是食不下嚥,匆匆吃了些東西,倒是灌了兩杯咖啡下去,明皓與我說話我也只是含含糊糊的應付著,滿心都在樓上。
卻一眼不敢往樓上瞟,怕唐風看出破綻來。
吃完早餐與他們一起出門,唐風去公司,我開著車子送明皓去火車站,他說要繼續去小城市呢,歐陸地方一直是坐火車才別有情趣的。我也無心管他,送他上了火車便連忙趕回去。
家裡靜悄悄的,我的臥房房門緊閉,看起來並無異樣。
我並不忙上去,卻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想,只是怎麼也想不出感覺來,只得歎口氣頹然倒在沙發上。衛頤衛頤,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這次算什麼呢?
想了半日實在無法,我只好站起來上去,躲也躲不過去,趁唐風不在早早打發他走了才好。不然讓唐風知道了又是一頓教訓,我可真是怕他。
樓梯走了一半我想起來了,走下來去廚房,拿了些麵包火腿香腸,又端了杯熱牛奶這才上去。
敲了敲門,小聲說:「衛頤?」
衛頤來開門,他已經梳洗妥當,只是我一眼就看到他脖子上的紅痕,臉立即又紅了,立刻調開眼光,不敢看他,進去關上門,把東西放在桌子上:「吃點東西吧。」
然後規規矩矩坐在一邊。
眼睛只管瞟他,看他很快的吃了東西,把牛奶灌下去。
還是不知道該說什麼。
冷場了好一會才說:「你回去吧,我……」
唉,還是說不出來。只好問:「你昨晚怎麼進來的?」
衛頤不在意的說:「你家的傭人果然是法國人,我給她看了我們的照片她就給我鑰匙了。」
隨即又湊近我,似笑非笑:「先前舒服嗎?」
我心裡又火起來了,抬起頭:「那怎麼樣,還不是你請我願的,我又沒有強姦你。」
衛頤笑:「我又沒說你強姦我——這才有精神了?」
一邊又笑,真不知他在高興些什麼。
我也不愛做出小媳婦樣子來,只是瞪著他。
他伸手捏捏我的臉也不說什麼站起來就開門出去。
我忙叫住他:「你去哪裡?」
他停住,卻也不回頭,只是說:「你不是叫我回去嗎?那我走了。」
真的走了。
我眼睜睜看他走出去,真想開口留他下來,卻怎麼也說不出口。
氣鼓鼓倒在床上生氣,這算什麼啊,莫名其妙摸進我房間裡來,莫名其妙和我做愛,莫名其妙的就這麼走了,這人到底在幹什麼?什麼也不說,到底要怎麼著?要報復我就明說。
哼哼,他的債我早已還清了,我為什麼害怕?
我才不怕呢。
要怎麼樣都行,我方季季可不是軟柿子。
我這就看著你還能翻出什麼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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