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知道我愛你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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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9-27 下午 11:07 #4993努力的作家觀眾
第四章
胡倫輕輕地推了推正在聽課的包大同,壓低聲音說,「上午你聽見了嗎?果子林說方學長是因為脫衣服才發燒的哦!」
「是呀!我聽到了。」包大同不以為然地白了他一眼,「你腦子裡怎麼老是想這些限制級的東西呀?」
「沒辦法,食色,性也!」胡倫摸了摸下巴,做出一副色瞇瞇的表情,「看來方學長真是卯足了勁要勾果子林上床呀?那小子真是好福氣呀。」
「好福氣嗎?」包大同歎了口氣,連連搖頭,「老實說,方學長是我有生以來很少敬佩他智慧的人之一,但是伴隨著這種敬佩而來的是一種由內心深處發出來的恐懼,我可以這麼告訴你,胡倫同學。方臻是我包大同一生之中最敬畏的人,他絕對是這個世界上我遇見的人中,最可怕的。」
「他有著超過常人的美貌,更有著知道如何應用這副美貌的超智商,可是這一切還不是他最可怕的地方,他最可怕的就是他有著比一般人要執著上千萬倍的信念,有不達目的誓不甘休的堅持,你認為果子林如果真的碰了他,會有什麼後果?」
「我不知道。」胡倫蒼白著一張臉,一臉被嚇到的表情,「會比死還難過?」
包大同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可是我知道我寧可死也不願意自己的愛人是一個這麼可怕的人。難道你不這麼認為嗎?」
「老包,你講的太對了。」胡倫連連點頭,「我現在覺得我家的小絹其實真的是挺可愛的。雖然長得胖了點,不過,我媽說這種叫福態。」
「你明白就最好了。」包大同臉色悲傷地點了點頭,「你想果子林每天都面對多少次妖精的誘惑而不能動心,他容易嗎?」
「那我們上次還出賣他?」胡倫一時之間,心中充滿了無盡的後悔。
「那次是那次,我們現在說的是這一次。」
「這次和那次有什麼不同?」胡倫不解,「為什麼上次你沒有發現果子林的處境原來是這麼危險?這麼的痛苦?」
包大同狠狠瞪了胡倫一眼,「那是因為這次方臻沒有給我好處費,所以我的正義就回來了,你懂個屁呀!」
※※※※方臻睜開眼睛,微微動了一下,額頭上一條已經微微有些發熱的毛巾滑了下來,被一隻大手接住換了另外一條。
「你醒了?」
一張很有棱角的面孔擋在方臻面前,因為背著光,他看不真切表情,只能試探著叫出一聲,「果果?」
「除了我還會是誰?真是前輩子欠了你的。」林果氣得直歎氣,「你說你是不是豬腦子?連自己發燒了都不知道?」
方臻沒有說話,只是微笑地看著林果發脾氣的樣子,安靜地等他把話罵完。
「腦子燒壞掉了?怎麼不說話?」林果取下毛巾,伸手探了探方臻額頭的溫度,發現並不燙手,這才輕輕地噓出一口氣。
「你沒去上課嗎?」因為發熱,方臻的臉上有著一抹不太正常的粉紅,眼睛也是水汪汪的,看起來很嬌媚動人,「我記得你從來不缺課的。」
「說起這個我就想扁你!你說你哪裡不好昏,偏偏昏在我寢室門口,你說早不來,晚不來,偏偏我剛要去上課你就來,你是不是故意整我呀?真想打得你滿地找牙!」林果氣呼呼地轉過身,去端桌子上的東西,「還要老子像傭人一樣的侍候你,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黴了。」
「來,拿著!」
林果遞給方臻的是一碗剛煮好沒多久的稀飯,清清淡淡的,聞起來很香,看起來很好吃的樣子。
方臻看著碗,沒有動。
「幹什麼?還嫌不夠高級呀?」林果氣得真想把碗直接扔到方臻的頭上,他像傭人似的給他做這樣,做那樣,這個傢伙居然還不知道感激,連動也不動地就這麼一直盯著他看,「看什麼看,我臉上長花了?」
「不是。」方臻輕輕搖了搖頭,「我只是真的很想哭。」
說著,淚水就抽抽答答地滾了下來,而且越流越多,大有停不了的趨勢。
「你……」林果一時之間到不知道應該怎麼辦了,他認識方臻這麼久,見過他無賴的表情,也見過他撒嬌的表情,見過他生氣的表情,更見過他嫵媚的表情,可是,他還是第一次看到方臻哭,為了一碗簡單的白粥而哭得像個孩子。
他輕輕歎了口氣,把那個哭得形象全無的有「妖精」之稱的男子擁進了懷裡,就像哄孩子似地輕輕拍了拍他的背,「好了,好了,不哭了,不哭了。生病的人最大,只要你不哭了,你有什麼要求,我都答應你。」
林果一向說到做到,這句話一出,幾乎就是簽了賣身契了。他已經做好了最壞的心理準備,大不了方臻要他在全校師生的面前大聲說什麼「我愛方臻」什麼什麼的,基本上除了裸奔他已經沒什麼不能答應的了。
方臻靠在他的胸前,先是想了想,然後輕聲地說,「我要你喂我喝粥行不行呀?」
「行!」林果點了點頭,「你別嫌東嫌西說我粗手笨腳啊,否則我就揍你。」
原本他就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這個任務對他想像中的來說,還算是輕得多得多了。
方臻這才破涕為笑,從被子裡伸出手指輕輕搔了搔林果的臉,「我就知道果果會這麼說。老是說要揍我揍我,可是你從來都沒有碰過我一根頭髮或者一根手指呢。」
「閉嘴!」一直以來的秘密被揭穿,讓林果有點惱羞成怒地狠狠瞪了方臻一眼。
方臻完全不理會林果的兇惡,完全恢復過來地「吃吃」一笑,「可是我閉了嘴,就不能喝果果煮給我喝的粥了,怎麼辦?」
「那就不許說話。」林果挖了一湯匙粥,輕輕吹了吹遞給方臻,「快點喝粥。」
方臻張開嘴咽下一口白粥,突然傾起身子,在林果的唇上偷了一個吻,笑得既得意又開心,「你沒有說不許吻你!所以我沒有犯規!」
林果恨恨地歎了口氣,抬手擦了擦唇上的粥漬,再挖了一湯匙遞過去,「別玩了,快點喝。」
「我要吃榨菜。」
「給你,給你,快點吃!真是煩死人了。再喝一口。」
「啊……我還想吃蘋果……」
「你有完沒完?真以為發個熱就上天了?想的美!有粥喝就不錯了,還挑三挑四的……再廢話當心我揍你!」
「果果……我真的想吃蘋果嘛!好果果,我真的想吃蘋果嘛……」
「煩死人了,快點把粥喝完,等一下再說!」
「啊……那我喝完粥可不可以吃蘋果?」
「再喝一口!廢話別那麼多,喝完再說!」
「啊……」
方臻就這麼靠在床上一口一口地喝林果喂過來的白粥,時間悄悄地過去,正午的陽光靜靜地照了進來,照在兩人的身上,彷佛可以聞到這兩人之間流轉出一股甜甜的淡淡的香氣,緊接著,一朵是名為「愛情」的花骨朵「啪」地一聲掙開了花托的束縛,靜靜地緩緩地開放了出來。
※※※※
「果子林,我們回來了。」包大同人還沒進寢室,聲音已經到了,「如果有什麼限制級的動作,現在趕緊停下來哦,因為我們正要推門進去。」
「限你個頭!」林果隨手拿起桌子上的毛巾就扔了過去,被剛好推門進來的包不同一手接住。
「我早就知道會有暗算!」包不同笑得滿臉的得意。
「那這個呢?」躺在床上的方臻及時地補上了只枕頭,正中包大同的眉心。
「得意忘形了不是?」胡倫搖了搖頭,做出一臉同情的表情,「知道什麼叫聰明反被聰明誤了吧?」
「喂,方學長,你這是偷襲,不能算數的。」包大同接過枕頭,遞給林果,「今天上午老師聽說你請假,都驚呆了。你這個全勤的乖孩子也會缺課?我也不能說你要寢室照顧老婆,只能說你身體不好,為了你我撒了彌天大謊,你以後可要記得補償我呀?」
「補償你個頭!你給我閉嘴,要不然下一次扔中你頭的不會是枕頭,而我手裡的水果刀。」林果狠狠瞪了包大同一眼,繼續削手裡的蘋果。
胡倫在一旁拍手大笑,連連叫好,「果子林,我支持你,包大同就是欠揍。他這人也就擱在這兒,要是在抗日戰爭那會兒,標準就是個汗奸,買國賊。扔他,扔他!刀!什麼刀?飛刀!小李飛刀的飛,小李飛刀的刀!」
包大同用力按下胡倫的頭,禁止這小子再胡說八道,看見桌子上已經削成一片一片的蘋果,一臉羡慕地說,「果子林,要說你還真是個好老公呀,雖然脾氣差了點,有那麼一點點暴力傾向,不過,做你老婆真是太幸福了。」
林果頭也不抬地回了他一句,「那你去做變性手術呀!」
躺在床上的方臻聽不下去了,「果果,你居然喜歡包大同這個胖子?有沒有有搞錯?他做了變性手術能看嗎?簡直就是污染市容,到時候你敢娶嗎?」
林果「嘿嘿」一笑,「我只叫他做,我又沒答應娶,等他做完了,我把他賣到動物園去,找只公猩猩給他。」
寢室裡一陣大笑,一向以賣友求榮為已任的包大同委委曲曲地縮在了一邊,「我知道我做了很多錯事,對不起人民,對不起大家,不過這變性的事還是算了吧,就我這樣變成女的,那得嚇死多少人呀?」
寢室裡又是一陣大笑。
※※※※
要說方臻這個人從小到大,大病小病沒生過幾場。不過一旦生起病來就比一般人的時間要拖得久一些。就算是生個感冒,別人發一次燒,燒退了大不了就是鼻賽幾天,一個星期下來就也好了。可是他不同,別人發一次燒,他斷斷續續要發好幾次,明明體溫正常了吧,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就又升上去了,林果背他去了幾次醫院,醫生都說沒事,只是發高燒的時候注意一下隨時退燒就行了。真是什麼人生什麼病,方臻心眼比常人多了千萬倍也不止,就連生起病來也比常人折磨人!
要說醫生的囑託真是苦死了林果了,就這一句話,他就得二十四小時如同貼身傭人似的陪著。有什麼辦法呢?方臻這種莫名期妙的體質,不二十四小時的照顧能行嗎?還有個眾所周知的理由,方臻粘他還不就像一塊橡皮膏藥似的,現在生了病了,當然更是一天到晚的擺出一張楚楚可憐的小媳婦臉,再說生病的人最大是不是?林果如果能心腸硬一點不管也就算了,偏偏他從小就被教育過,不能棄弱者於不顧。所以真是想甩也甩不掉,想甩也開不了口呀?
林果苦死的同時,方臻可是樂壞了,他千求萬求的機會,林果終於又再一次順理成章地住上了他的床。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這一次他病得渾身無力,雖然心裡有千千萬萬個想勾引的念頭,可惜不能身體力行,有心無力,只能眼睜睜看著「果果」每天在他面前晃來晃去,要真說起來看得到吃不到這種苦頭也挺夠他受的。
所以等方臻和身體稍微的好了那麼一點點……
「果果,你真的不想抱我嗎?」楚楚可憐的聲音。
「不想!」冷冰冰的聲音。
「寢室裡只有我們兩個人哦?」音尾上揚,狐狸本性顯露無疑。
「睡覺。」林果顯然已經很不耐煩。
「果果……」方臻翻了個身,借著月光讓躺在床上的另一半可以看見自己纖細的脖子,雪白的香肩,還有半隱半現有胸膛,「我睡不著……」
「睡不著數羊!」林果翻了個身,背對著他,「別煩我。」
「果果……」方臻從背後貼了上去,聲音裡滿是悲傷,「為什麼我們睡在一張床上,可是你一點點也不想碰我?難道你真的這麼討厭我嗎?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拒絕我,我真的會很傷心的呀?難道你真要我去做變性手術,變成軟綿綿的女孩子,你才會對我人興趣嗎?」
「你胡說八道什麼東西呀?」林果轉過頭,狠狠瞪了方臻一眼,「做什麼變性手術,你敢再有這種念頭,下次我打得你滿地找牙。」
「可是你一點也不喜歡我的身體,」方臻低下頭,真是一臉的悲傷,滿腹的委曲,「你是不是覺得和一個男人做很噁心?」
「你腦子裡一天到晚的想什麼東西呀?」林果受不了地叫出聲,「你一天到晚的難道只會想……」
「對,我就是一天到晚地就想和你做愛,我想你摸我,想你抱我,想和你結合成一個人,我一天到晚的就是想這個,我就是想和你上床……」方臻不等林果把話說完,一口氣叫了出來,「我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每次看到你,我都會想做,你知不知道我每次忍的有多辛苦?因為你一點也不想和我做,所以你根本不知道我忍的有多難受,我每天和你睡在一張床上,你知道我過的是什麼日子嗎?我這幾天生病,我又不能自己解決,你知道不知道我忍的有多痛苦……」
「我當然知道忍起來有多痛苦了,我正值青春期……」看方臻這麼激動,林果一時控制不住,腦子一熱不當心把實話給叫了出來。
「你說你知道?」方臻抬起頭,一雙水汪汪的眼睛裡滿是桃花,「你的意思是……其實你也很想要?」
話一出口,林果就後悔了。雖然他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不過,說出去的話就像潑出去的水,再也收不回來了。
「睡覺!病人就要好好地休息。」林果拿被子包住方臻,不理會他的試探。
「不行,這回我一定要你和我做。」方臻用力地掙扎,他是一個一米七八的男人,雖然身形修長,不過他好壞也是空手道三段,這回的奮力掙扎,林果也很難控制得了他。小小的一張床頓時成了兩個男人的戰場,一個控制,一個掙扎,弄得寢室裡只聽到床板」吱吱喀喀」的聲音。
不一會兒,兩個人已經弄得滿頭大汗,到底方臻大病初愈,體力上明顯不如林果,率先敗下陣來,被林果緊緊地裹進了被子裡,再也動彈不得。
「睡覺,你要再胡鬧,我真的揍你了!」林果啞著聲音再一次的發出恐嚇。
可是,這一回的方臻反應卻大大的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既沒有鬧也沒有撒嬌,反而扭過頭去,不理他。他們兩人從相遇到現在,在林果的記憶裡方臻還從來沒有在他面前轉過頭去,先不理他這樣的舉動出現。
正在林果還在納悶的時候,方臻的身子輕輕的顫抖了起來,緊接著,一滴,兩滴,晶瑩的淚水,就這樣無聲無息的從他長長和睫毛之下滑了出來,流過他瑩潤透明的肌膚,留下兩道銀色的水痕,讓人不忍逼視。
林果鬆開手,「為什麼又哭了?」
方臻的身體得到了自由,一股腦的轉了個身,背過身子對著林果,顫動的頻率更快了。
「喂,這樣你就哭,你還是不是男人呀?」第二次見到方臻的眼淚,林果反而更加的手足無措起來,第一次方臻的眼淚,讓他無可奈何的同時還帶了一絲絲幸福的味道,而這一次方臻的眼淚,卻讓林果有一股從骨子裡升出來的心疼和憐惜。看到這樣無聲無息流淚的方臻,林果不由地檢討起自己,難道自己真的太過分了?難道自己真的傷了他的心了?
「你不要理我,我恨死你了。」方臻背著身子,悶悶的從被子裡傳出哽咽的聲音,「我知道你根本不相信我對你是真心的,無論我說什麼你就是不相信,反正,就是我自己笨,我就算是倒貼過來送上門,你也根本不願意碰……你……你……你根本……根本……」
方臻後面的話說不下去了,若隱若現的抽泣聲一聲聲的傳了過來,林果真是完全被打敗了,他僵著表情的放軟聲音,「你不要哭了,行不行?你哭得我……唉……」
方臻這才緩緩的轉過頭,眼睛鼻子都哭得紅紅的,像一隻可愛的小兔子,他抽抽答答的問,「那你說,你想要不要我?」
這個問題真是太過於赤裸裸了,可是方臻的表情讓林果無法撒謊,只能紅著臉點了點頭,從牙縫裡擠出一個字,「想。」
占了上風的方臻當然要趁熱打鐵,他輕輕的把頭靠在林果的懷裡,繼續用略帶哭音的聲音問,「有多想要?」
林果認命地歎了口氣,閉上眼睛豁出去的全盤托出,「很想,很想!你這個妖精每天都勾我,你以為我性無能呀?我每天早晚都要衝兩遍涼水才能熄火這總行了吧!你這個禍害還我要講多少肉麻噁心話才肯甘休呀?」
顯然林果的答案讓方臻很滿意,但是他並不滿足。方臻躲在林果的懷裡伸出舌頭隔著衣服輕輕舔他的皮膚,再用牙齒輕輕咬了一口,這才繼續用悶悶的聲音說,「可是,我不相信,你肯定是騙我的。你肯定是為了不讓我哭下去才撒的謊,肯定是這樣的。」
林果忍無可忍地翻過身,將方臻壓在身子下面,呼吸明顯地急促了起來,「你這個妖精,我是體諒你身體不好,你……你……」
方臻這才笑了,他伸出手環上了林果的脖子,軟軟的貼上了他的胸膛,被淚水洗過的眼睛看起來更顯得濕潤,他伸出舌頭輕輕舔了舔了上唇,媚眼如絲地輕聲說,「感冒只是小毛病,我已經好了,不相信,你可以測量一下我的溫度呀……」緊接著又香又滑的舌頭伸進了林果的耳洞,虛軟的聲音讓人熱血上湧地傳了過來,「用你身體的那根溫度劑!」
林果低下頭,咬住了不斷吐出讓人臉紅心跳的紅唇,這是他第三次吻住方臻,可是每一次方臻的唇都比上一次他吻起來的時候來得更為甜美勾人,就像打了麻藥似的,讓人吻得捨不得停口,緊接著只想把方臻整個人狠狠的吐進肚子裡,一塊骨頭也不留下……
看見林果的火已經被勾起來了,趁熱打鐵原本就是方臻的強項,他伸手拉高林果的衣服,緊接著滑下身子沿著林果被拉高的衣服,一點一點的向上吻他的每一寸肌膚,
「果果……我真的很愛你的……果果……」
林果狠吸一口涼氣,從被子里拉出方臻,狠狠吻住他那張四處點火的紅唇,雙手終於忍無可忍的拉下了他的褲子,一個用力把方臻翻倒在床上,雙手摸著他光滑而結實的大腿,肌膚光滑白膩,
「你這個妖精……勾死人不償命的小妖精……」
「對,我是妖精……我就是專門勾引果果的小妖精……」方臻轉過頭,微微一笑,絕媚無邊。他向後弓起身子似有若無地貼上林果的小腹,輕輕地用光滑的肌膚不住地磨蹭著,「我要勾得果果一輩子只能看我一個人,只能愛我一個人,眼睛裡只有我一個……」
方臻用不著再說下去了,因為林果此時已經完完全全的化身為狼,他說的什麼,根本傳達不到林果的耳朵裡。
低下頭,從方臻纖細的脖子吻到他主動挺過來的胸口,手指沿著大腿一點一點上升,終於直達禁區……
「果果,這個給你……」
方臻從枕頭裡摸從一樣東西塞到林果手裡,又伸出手環住他的脖子繼續和他熱吻。
林果打開潤滑油的蓋子,欲火沖頭一時忘記了問方臻怎麼會準備好這種東西,直接伸上了有困難的位置,在潤滑油的幫助下,長驅直入……
「果果,輕……輕一點……」
「你這個小妖精……」
「果果……我愛你……」
「鬼……鬼才信……不要再扭身子了,你想我早洩呀?」林果一面罵,一面按住方臻緊緊貼著他不斷扭動的身子,真想一個控制不住不顧這妖精的死活,直接上了算了,可是被溫暖緊緊縛住的手指提醒著他,這個妖精的的確確是第一次。這個認知讓林果忍不住從心裡感到一股莫名的感動。
「果果,我要你……」方臻抬起頭,眼睛裡含著激動的淚水,輕聲的呻吟,「果果……果果……」
「別叫了,我受不了了。是你自己惹的,要是痛你就忍著點!」
「果果……啊……」
「妖精……」
月亮躲進了雲層,似乎不好意思再看那寢室裡的一幕春色無邊。
只有「吱吱喀喀」的床板的聲音不停地傳了出來。
※※※※
「果果,你在想什麼?」高潮過後的方臻臉上殘留著豔麗的紅暈,他伸出修手的手指爬上了一臉沉默著的林果的眉頭,溫柔地撫摸著,「果果喜歡發脾氣,這裡老是皺著。」
林果抓住方臻的手塞回被窩裡,臉上微微的有些紅,「不要亂動,感冒還沒有好。當心再著涼了。」
方臻笑了,把頭貼在林果的胸口,輕輕地聽他的心跳,輕聲地說,「我就知道果果其實是很溫柔的。」
林果輕輕歎了口氣,沉默了半晌,終於開口,「其實,有件事我一直很奇怪!」
「是為什麼我會喜歡你是嗎?」方臻抬起頭,輕輕在林果的臉上印了個吻,「果果現在終於有些相信我對你是真心的了嗎?」
林果別過頭去,口不對心地說,「誰……誰說的?少自做多情。我只不過是想問你,為什麼你要一直纏著我。」
方臻笑得更開心了,雖然林果不承認,不過兩人的意思其實是一樣的。
方臻一臉明瞭的表情讓林果的臉上有些掛不住的微微發熱,自己解圍地轉過身,「算了,算了,我不問了,我要睡覺了。」
「果果……」方臻從後面撲了上面,卻因為剛才的巨烈運動,讓他疼得叫出聲來,「好痛……」
「你……」始作俑者轉過身,給動彈不得的方臻調了個舒服的位置,靠在自己懷裡,恨恨地罵聲,「你能不能安份一點呀?剛才不是才給你塗了藥的嗎?你今年才三歲呀?一點都不會自己照顧自己。」
「我有果果嘛!」方臻甜甜地笑出聲音,不敢再隨便亂動,「你剛才問的問題,我還沒有告訴你答案呢,你不想知道嗎?」
「隨便你,有話快說,磨蹭什麼啦?」林果有些不好意思地伸出沒有抱住方臻的手,放到後腦下枕住,有些自抱自棄地說,「反正,以你的個性也不會是什麼正常的原因的。」
「誰說的?」方臻垂下眼睛,臉上浮起一個淡而溫柔的微笑,「我是在新生發言的時候愛上果果的。」
「新生發言?」林果努力在腦子裡回憶,「我在那時有做什麼惹禍上身的舉動了嗎?」
「什麼惹禍上身呀?」方臻輕輕點了點林果的鼻子,「當時你做為新生代表上臺發言,我原來只是無聊地過去隨便看看。」
「可是,我第一次看到你緊緊皺著眉頭的樣子就覺得好好笑,後來,你居然說你的理想是等學業有成就去支持大西北的開發,綠化祖國西部的錦繡山河。當時真是活活把我笑死了,我還在想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可愛的人?」
「你敢笑我?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林果瞪大眼睛,揮了揮自由唯一自由的左臂,「你是不是吃准我不敢揍你還是怎麼的?」
「怎麼會呢?」方臻抱住林果的腰撒嬌,「可是,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就在那個時候就愛上果果了。」
「這是什麼莫名其妙的理由?」
「可是,愛情本來就是沒有理由的呀?反正,我就是真的愛果果,只愛果果一個人的。」說到這裡,方臻抬起頭,露出妖媚而自信的笑容,微微張口唇,「不要想了,吻我好不好?」
「不好!」林果很酷的白了方臻一眼。
「那換我吻你!」方臻拉下林果的頭,笑著閉上眼睛。
唇與唇再一次的迭到了一起,一個多麼美麗的夜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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