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相逢之禁宮情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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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10-22 上午 9:21 #5550努力的作家觀眾
第二章
朱紅香居,環顧盡是嬌美少年,鶯聲燕語。
庸俗媚香撲鼻,置身其中的明雪衣以玉骨羽扇輕搧幾下,半掩臉龐,蹙眉向身後的小德子問。「他真的在這裡?」
「皇……公子,奴才已經問過侍候淑夫人的下人,確實就在這兒。」
小德子連忙回答,並附在明雪衣耳邊輕聲說。「這間『寧春院』表面做的是小官生意,其實在暗地裡有俊男十數,專門安慰那些官家,富賈的夫人,只是她們派人來說出「暗語」,談攏價錢,那些夫人就可以來找他們,又或者用馬車將俊男送過去。與淑妃娘娘私通的男人就是這裡的頭牌,其他人都叫他做鐵郎,由淑妃娘娘的親信牽線,運入宮中。」
聽得他細細解說,明雪衣不得不吃驚于世道的荒淫無恥,仰首,遊目四周,撲粉少年依偎著身旁的華衣商賈,滿滿不堪入目的越禮舉止。
明家皇朝自四十多年前遷都江南以後,上至士子大夫,下至商人走卒,都不免沈醉於南方的富饒,生活日趨糜爛,奢侈,妓風之盛,更堪比文風。
玉手輕摸扇上白羽,明雪衣眸光微暗,適時,一名濃妝中年女子朝他迎上來。
女子開口說話前,先見媚眼骨碌一轉,往明雪衣上下打量。
見他身穿水色真絲長衫,袖口以紅羅為緣,衣襬更以金絲釘上珊瑚珠,腰系白玉革帶,雙魚玉佩,腳蹬一雙圈金絲履,頭上更勒著赤金抹額,用幼金鏈子銜著一顆大珍珠,垂在雪白的眉心。
他就在廳前的一個纏枝大花瓶前站著,輕搖羽扇,青絲揚舞,正是一個風流多金的少年模樣。
一身顯貴令女子的神情更加餡媚起來,打恭作揖地說。「兩位公子,是第一次來嗎?可有什麼……」
小德子踏前一步,打斷她的說話。「廢話少說,我們是來找鐵郎的。」
「這……」女子吃了一驚,心忖,莫非是哪家夫人的夫家找上門來嗎?這麼一想,臉色登時沈下去,冷冷地說。「公子,你們弄錯了!我們這裡有月郎,春郎,花郎,就是沒有鐵郎。」
「哼!」聞言,小德子冷哼一聲,他在宮中當差,又是皇上的貼身太監,自有其倨傲的一面,當下昂首,拿出一迭銀票,隨手抽出兩張,舉在女子面前。「這樣有了嗎?」
眼見兩張五千兩的銀票在面前飄來飄去,女子立時雙眼放光,但依然遲疑不決。「你們找鐵郎,是想……」
「放心!我家公子只是想問他一些事,妳看我家公子的樣子就知道他是有身份,地位的人,斷不會在此鬧事。」
女子不放心地往他倆身上再打量幾遍,終於受不住那兩張五千兩銀票的誘惑,點頭,收下銀票後,轉身為他倆帶路。
穿過幾個廳堂,小花園,再轉入角門,庭院深深,小路曲折,走在最後的小德子清秀的眉頭蹙起來,悄聲說。「皇上若要處置那個男人,派一隊御林軍來押他回去便是,皇上是萬金之軀,孤身冒進太危險了。」
笨小德子!朕才不是想處置他呢!只不過……只不過想再看看他,最好,可以談談天。
咬一咬菱唇,明雪衣微紅著臉頰不語,依然隨著女子前行。
一直走到後院,一所小室房,女子示意頓步,當先上前叩門。「鐵郎,是王大娘,有貴客上門了。」
良久,室房內傳出男人粗豪沉著的聲音。「嗯。請她進來吧。」
男人的低音在耳畔迴響,只是這樣,明雪衣的心已經怦怦地亂跳起來
「公子請進。」女子在他身旁擺手,輕聲請進,明雪衣步前,向緊隨的小德子下令。「留下,別進去。」
說罷,便深深吸一口氣,壓下心慌,將房門推開,大步跨進。
與平凡的外觀並不相同,房內佈置得極是奢華,用的是檀木傢俱,波斯毯子,白玉花瓶,明雪衣只是不經意地掠看半圈,眸光就定著在坐在搭著虎皮軟椅上的男人身上。
男人拿著酒杯,斜倚椅上,兩腿交迭,蹬著軟皮靴子,穿著黑色的窄袖胡服,衣襟敞開,露出結實的胸肌,上以皮繩懸著一金刀帶飾。
看著他走進來,男人拿著酒杯的手微微一抖,似乎甚是詫異。「你是男人!」這不是疑問,而是肯定,不過,明雪衣還是點下頭去。
見他點頭,男人挑起如經刀裁的濃眉。「我不做男人生意。」他媽的鴇母!耍什麼把戲,為什麼帶個男人來?
明雪衣的心無由一顫,抖著手從衣袖拿出銀票,小聲說。「我有錢。」
銀票是出宮時,小德子收在他身上的。明雪衣不知道多少銀票才夠,便將銀票盡數掏出來,堆在男人身旁的小幾上。
看著那厚厚的一迭銀票,男人怔忡。
這是哪家不通世事的紈絝子弟?竟然拿著幾萬兩銀來賣男人!
「拿著銀票回家吧,別氣死你家的尊長了。」他用低沈的聲音如是說著,眉心的凹痕更深陷下去。
明雪衣戰戰兢兢地打量他的臉色。
「不夠嗎?」不知道加上小德子身上的銀兩夠不夠?
不明白別人說話的笨蛋!男人在心中罵一聲。
無可否認,進門來的這個小笨蛋,是一個長得很好看的男人──看他尚帶稚氣的容貌,說是男人太過勉強,應該說是少年。
四肢細長,肩削束腰,肌白勝雪,彎眉下兩顆眸子晶瑩剔透,鼻尖微翹,菱唇小巧,姿容美絕。
虎目掃視兩圈,男人多少有點怦然心動的感覺,但依然沉著臉說。「我不做男人生意,滾出去!」
「我……」他的語氣兇惡,明雪衣又是個自幼尊貴的人,從未被人粗聲呼喝過,只感委屈極了,肩頭抖動,眼角立時噙著兩顆淚珠。
男人一呆,他早知道南方人軟弱,但總不至於說一句就紅著眼吧?
「你……哭什麼?」
他不問還好,一問,更是清淚漣漣,一顆又一顆鬥大的淚珠滾出眼眶,滑下臉頰。
嗚咽著,明雪衣覺得自己一定是犯瘋病了,堂堂一個皇帝,跑來受這種閒氣。
這個男人偷了他的妃子,他竟然巴巴地來找他。
他一定是中邪了,罷了!還是回宮吧……心中那份奇怪的騷動,炙熱,說不定過幾天就會好了。
想了想,明雪衣咬緊唇瓣,轉身便走。
膽敢不回答他!
男人的臉色一僵,反而上前攔住他。「去哪兒?」他的身材異常高大,比起明雪衣足足高上一尺,站起來的一瞬間,連室內的光線亦暗了大半。
明雪衣不理,垂頭,用手背抹去臉上的眼淚,腳向左踏出一步,繞過他又再向房門走去。
男人這一生從未被人如此無視,臉色立時難看起來。「不准走!」
噘唇,明雪衣說。「是你要我走的。」
「現在不准!」
「為什麼不准?」
他的反問令男人一時答不出話來,想了半晌後,才說。「生意還未做,不准走!」
明眸瞪圓,明雪衣傻愣愣地問。「生意?做什麼生意?」
仰首,自下巴自幼長的脖子形成一條美麗的弧度,臉上無邪的神色,令男人深深吸一口氣,接著,唇角勾起一抹邪笑。
「你懂得來找我,就別說不知道要做什麼?」
偏頭,滿頭青絲流瀉如瀑,認真地將男人的說話想了想後,明雪衣雪白的臉孔泛上霞彩。
「我……我才不……」不什麼卻說不出來。明雪衣撫心自問,那種事……難道他真的沒想過嗎?
未待他將一句話說完,男人鐵臂一展,已將他勾入懷中,抱起,輕輕鬆松地向床的方向走去。
被粗暴地拋上大床,在柔軟的羅紋衾褥上翻滾幾圈,好不容易才停下來的明雪衣抓緊絲衾,雪白的指尖微微顫抖。
「你……你明明說不做男人生意的。」
荏弱而含羞帶怯的臉龐自是另一份迷人美態,坐在床邊的男人瞇起眼,伸出手輕輕地撫上他的臉頰。
「我改變主意了!」
掌心觸摸到的肌膚柔嫩細緻,雪色隨著他的指腹遊移而泛起迷人的粉紅,一雙水汪汪的眸子就像是浸在冰水下的琉璃珠,剔透純淨。
粗糙的指腹沿著額角,眉心,鼻尖,下顎輕挲著一直落下,靈巧地滑入衣襟。
炙熱的胸口被掌心摸過,微涼的感覺令明雪衣一震,眸子瞪得大大的,神情惘然。「眼睛別瞪這麼大。」男人用另一隻手輕撫他的眼角,用命令的語氣說。「合上!」
低沉的聲音帶著令人無法拒絕的魔力,明雪衣仰首,緩緩地合上眼簾。
卷長的睫扇在眼臉上猶自抖動,在男人的眼中無異於邀約。
他再也忍不住了,粗暴地將唇壓上柔軟的菱唇,強行鑽入溫熱的腔褽,吸吮顫抖的丁香。
泛在齒間的淡淡香味令他的欲望高漲,舌頭更加蠻橫地攪動起來,舔過每一顆光滑的貝齒,吞咽香甜的蜜液。
男人濃烈的味道充斥口中每一吋空隙,炙熱,兇猛的激情令明雪衣頭腦暈眩,渾身酥軟。
被吸吮得嫣紅如血的唇好不容易被鬆開,肥大的舌尖又沿著修長的脖子一直舔舐,身上衣服的盤鈕早在不知不覺間被解開,雪白的肌膚被留下一道清涼的水痕,更烙下一個又一個鮮紅的吻痕。
當嫩紅的乳蒂被粗糙的舌面卷起時,明雪衣張圓唇瓣,倒抽一口氣。「啊……」
男人將唇縮成一個小圓圈,用力吸著左邊的乳珠,亦舉起右手捉著另一顆嫩紅揉弄起來。
「唔……唔……」
雪白的身軀泛滿粉紅,從未有過的細緻的快感令明雪衣不住發出細細的呻吟,在動人的呻吟聲中,男人本來溫柔地揉著嫩紅的手,忽然用力地拉扯起來,另一邊亦用力地咬下去。
「啊呀!」突如其來的刺痛令明雪衣不由地尖聲叫喊起來,淚水盈滿眼眶。「不……痛……痛,不要……」
幼細的腰身扭動著,試圖逃開,卻被更用力地抓著乳尖扭了一下。
「不准動,要不是就把這小東西扭下來。」男人用充滿惡意的聲音恐嚇著,指腹再度夾緊乳珠,使勁地扭擰著。
「……嗚嗚……痛……」明雪衣不敢再動,細細地啜泣著,淚汪汪地看著壓在他身上的男人。
柔順弱小的神情,令男人極之滿意地點點頭,抬起頭,在他的臉頰上輕輕地吻起來。「乖孩子。」
邊溫柔地吻去柔軟臉頰上的濕潤,邊將明雪衣抱起來,讓他跨坐在自己膝上。
大手幾下俐落的揮動,將糾纏在紅粉霏霏的身子上已經散開的衣物完全褪下,起伏不已的胸膛,被揉搓得紅腫起來的乳尖,幼細的腰肢與修長光滑的腿,美不勝收的一切完全被暴露出來。
腹下被薄薄青草所覆的玉芽已經挺起,滴下的晶瑩水珠在男人的衣服上留下深色的水痕,明雪衣羞赧得掩著臉,簌簌發抖。
「害羞嗎?」男人邪肆地笑著,將他掩著臉的雙手拉開,扭後,用左手扣住。
淚濕的小臉和一雙不知所措地睜大的無邪的眼珠子,激起男人想將他徹底蹂躝的渴望。
空下來的右手在柔嫩的身軀上肆意滑動,圓潤的肩頭,光滑的項背,柔軟的胸膛,粉嫩的腿側,之後,他停下來,伸出中指在腿間挺起的玉芽上輕撫,明雪衣的腰身立刻弓起來。
「唔……」菱唇發出舒適的吟叫,玉芽的頂端滴下更多蜜汁,男人卻只是隨意地撫弄兩下,令手指濕潤後,就將手移開。
他更感興趣的是另一個地方。
右手鬆開玉芽,探向明雪衣身後兩團飽滿的白玉,抓著柔軟的臀肉捏玩一會,手指探入中央的深壑,伸向深藏其中的炙熱小花。
滿是厚繭的粗糙指腹在花口搓揉,鬆開緊縮的縐折,將手指緩緩地伸進去。
異物感令明雪衣不安地搖動一下,男人湊前在紅腫的乳尖上輕親一下,說。「才一根指頭,應該不痛吧?」
明雪衣紅著臉點點頭,渾身卻都緊張不已地繃得緊緊,男人勾著唇角訕笑兩聲,已經完全地伸入他體內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抽動起來。
在抽動開始時,明雪衣只覺得有點刺痛沒有什麼大反應,但是當指頭在狹窄的花筒內勾起,按向凸起的某點時,他發出柔媚的叫聲。「唔唔……」身子無法控制地發抖起來。
男人微笑,集中地壓弄著那顆小小的敏感點。
「啊呀……唔……」媚人的細碎呻吟飄散一室,熾熱翻騰,小腹下的欲望未經受撫卻已經幾欲噴射。
明眸半睜,紅唇喘息細細,一直逗弄他的男人亦感到激情難當,胯下已經堅硬如鐵,伸手,意欲解開褲頭,眼角一掠明雪衣豔如芙蓉,卻又未脫稚氣的小臉,卻不由遲疑起來。
「小東西,你今年多大?」
泛滿水光的眸子惘然睜開,好一會後,才抖著聲音答。「十……十六……」
「十六?」男人一挑眉峰,懷疑地上下打量一番。「在我的家鄉十六歲已經是個大人了,哪有你這麼瘦弱?」
那麼纖幼的手腳,瘦削的腰肢,只怕一用力就要斷了,男人搖搖頭,深吸口氣,將滿腹欲望壓下去。
探入花筒的手指劇烈地抽動起來,從衣襟拿出方巾將玉芽覆住,反復揉搓。
一直燒燃的火焰被挑動得更加熾盛,明雪衣扭動著嫣紅的身子,在喘息中,抽搐著攀上欲望的頂峰。
「唔唔──!」細長的媚叫後,在從未感到過的快樂中,身子完全地癱軟下來,失神地倒在男人結實的身軀上。
將已經濕透的方巾隨手丟開,伸手撥開被汗水沾粘在臉頰上的髮絲,闊大的手掌一放上去已經掩去半邊玉臉,令男人更覺他的纖細弱小,湊近淩亂的髮際,聞上去更好像有一股淡淡的奶香味。
「乳臭未乾的小東西!」與不耐的語氣不同的是,他在明雪衣微張的紅唇上溫柔地輕吻一下。
過了好一會兒,明雪衣才從快感的餘韻中清醒過來,睜開被情事所濕潤的一雙琉璃珠子,一眨不眨地凝視著正將他放在床上的男人。
「不……不做了嗎?」為什麼只用手指?是嫌棄他嗎?
看著那雙泫然欲泣的大眼睛,男人彎身,貼在他的耳朵說。「我怕會把你幹死。」邊說,邊拉著明雪衣的手往他的下身壓去,那燙熱的巨大的堅硬的觸感,嚇得明雪衣慌忙縮手。,
瞬間酡紅的雙頰引來一陣低沈的笑聲,男人抓起被拋在地上的衣物拋到明雪衣頭上。「穿上吧!太陽快下山了,小孩子該回家!」
明雪衣套上褻衣,咬著唇,喃喃地說。「我十六歲了!」再過四年就可以行加冠禮,然後親政了。
「連衫都會穿反,還敢說自己不是孩子?」
顰眉,垂頭,看著明顯有點不象樣的衣衫,明雪衣微感無措地噘起唇瓣。
男人搖搖頭,上前為他整理衣物,扣上最後一顆盤鈕後將他拉起來。
「回家吧!」
被推著,走向房門前,明雪衣頓步,不肯再前。「我走了,你會和別人……做……做生意嗎?」
聳一聳肩頭,男人毫不在意地回答。「當然!」
明雪衣重重跺腳,叫道。「我不要!」
雪白的指頭絞著衣袖,仰頭叫嚷的樣子,倒有幾分氣勢,男人看著他,想了想,走幾步,將放在幾上的銀票拿起來。
「二十萬兩。」男人拿著銀票數一遍後說。「這二十萬兩就當是你包下我一個月的報酬。這一個月內,我只做你的生意。」
鑲在彎眉下的一雙眸子登時亮起來。「真的?」
男人道。「一諾千金。」
明雪衣高興得咧開唇角,笑靨如花,男人看著,伸手摸一摸他的臉蛋。
「小東西,你的名字呢?」
想了想,明雪衣答。「我的名字的意思是衣若回雪……你叫我衣衣吧……唔……小時候,我爹是這樣叫我的。」他再不分輕重,也知道自己的名字絕不可輕易出口。
幸好男人沒有追問,只是點點頭。「那麼再見吧,小衣衣。」
手觸上房門,明雪衣再次凝頓,轉頭,臉微微發紅地小聲問。「我……我可以叫你鐵郎嗎?」
「可以。」
「那……你的名字呢?告訴我,好嗎?」
男人努唇,斬釘截鐵地說。「不行!」
明雪衣柔美的臉孔上,立時泛起滿滿的失望。看著他失望地垮下去的小臉,半晌後,男人才緩緩地說。「你再來的時候,我才告訴你我的名字。」
只是一句說話,已令明雪衣再次笑起來,雀躍著推開房門,迎向門外擔心得臉色發白的小德子。
目送他遠遠離去,男人勾著唇,將拿在手上的銀票隨手丟開,自言自語地嘲弄起來。「二十萬兩!可以買下十間『寧春院』內的男人了,好一個不知世事的紈絝子弟!不過……」也蠻討人喜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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