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奴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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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9-12 下午 12:17 #3695努力的作家觀眾
第四章
躺在柔軟大床上,小羽滿臉無辜的瞅著圍繞在床邊,愁眉苦臉的御醫侍女們。
這真的不是他的錯,身為王上欽點的親兵隊長,首當其衝的任務當然是護衛王上的安危。而且當王上遇刺時,他自然是要站在最前面。不過可能是他習武時日終歸尚淺,因此受了些輕傷也就權當是學習經驗了。
雖然他心裡是如此的想,可是有人卻不這麼認為,吼得御醫侍女魂飛魄散,嚇得親兵們對他敢怒也不敢言。
說實話不過三個月的時間,又無可奈何的被強迫臥床休息,小羽當然也不是很情願的。而且僅僅不過就是皮外之傷,卻弄得好像是他得了不治之症似的。
不過這話他可不敢隨意說出口,眼巴巴瞅著站在床前火冒三丈的孟迪斯盯著他不語,眨巴、眨巴雙眸扁著嘴他只能一個勁的裝傻充愣。
孟迪斯陰沉著臉聽完戰戰兢兢的御醫稟告小羽的傷勢,知道他並沒傷到筋骨只是受了點皮外傷,才放心的揮手讓伺候在側的御醫侍女們統統離開。在床邊坐下一臉陰鬱的瞅著暗地裡冷汗直冒的小羽,久久不語。
眼前這個小傢伙簡直太不聽話,居然敢違抗他的命令隻身犯險,他難道不知道,他在自己心中的地位是何其的重要嗎?!呵!也或許就算他心裡明白,也會故意裝傻吧?!
凝視著深諳裝傻藝術最高境界的小羽,孟迪斯只能暗自苦笑。
小羽的眼珠子轉啊轉,他心裡明白眼前之人情緒正處於極度不穩狀態,聰明如他絕不會在此時撚其虎鬢。所以他馬上露出慣用的困惑迷茫的笑容,即是一個勁的沖著孟迪斯露出討好的傻笑,試圖繼續蒙混過關,讓其能高抬貴手再放他一馬。
孟迪斯撩起小羽披散在柔軟的枕頭上的一縷秀髮,放在鼻下輕嗅,銳利的雙眸緊盯著他經過幾個月調理總算見肉的小臉。不準備再輕易放過,他要讓小羽永遠記住這次教訓。
莫測高深的視線,讓小羽渾身好個不自在,知道裝傻策略可能已經失效,大腦飛快運行期望著能找出不著痕跡的拒絕方法。
裝睡?
看來是不成了,就瞧他現在這個處於亢奮的精神狀態就絕對行不通,再說這方法使兩次就差不多失效了,而他都用過好幾次了,早就不起作用了。
東拉西扯、顧左右而言他?
現在跟他扯什麼?討論剛剛突然蹦出來的那群刺客,行動實在有夠笨的了,正主沒碰著全招呼他身上去了?哈!他要是這麼說准是火上澆油,豈不就是自己找碴嗎?!不行,還是再換個話題。
對了,可以深入探討一下關於王宮的防備為何如此鬆懈的問題?
嗯!這個問題不錯,仔細想想這些日子以來,已經是他碰見的第四回暗殺事件。前三起還沒趕到正主面前,就被親兵衛士們給徹底抹殺了。
這第四回出奇制勝殺進重圍,雖沒碰到孟迪斯一根寒毛,卻把他這個蹩腳的親兵隊長,從頭到尾的修理了一頓,在身上留下到一堆傷痕以示他們曾到此一遊。此時,他的胳膊和腿,還留下了好幾條刀痕,讓他借此吸取教訓。
啊!對了受傷,他現在可是可憐的傷號啊!
嘴一扁眉頭一擰,淚含眼底泫然欲滴,此等含冤帶屈的表情,小羽從小就能運用純熟,家裡從上到下基本上都讓他騙過。
貝齒輕咬唇瓣,眉宇間打了個難解的死結,霧濛濛的雙眸裡有淚也有堅強。一直逃避孟迪斯凝視的小羽,擺佈好臉上的表情,才怯生生的回視孟迪斯。
心裡非常清楚他這副表情殺傷力有多高,家裡人除了大哥就只有他那嚴肅的父親能夠勉強抵禦,其他人全部一概通殺,絕無任何遺漏。
「小騙子,我不會再上你當。」孟迪斯扣住小羽的下顎,不準備再縱容他下去了,輕易的拆穿他的小把戲,似笑非笑的搖了搖頭。
「痛!」小羽心底暗驚,可面上仍保持著眉頭緊蹙,一臉痛楚難以自製的模樣。
「我會讓你更痛一些,如此你才能永遠記住這次教訓,以後才不會事不關己強出頭。」依然扣著小羽的下顎,孟迪斯俯身輕咬他的朱唇,喃喃低語道。
「強出頭?臣下是挺身護主……」小羽雙眸圓睜,據理力爭。
「嗤!就你那三腳貓功夫,還挺身護主呢?這次差點沒把你自己搭進去。」孟迪斯嗤笑出聲,坐起身慢條斯理的脫去身上的衣物。
「可是……我……」瞅著眼前漸漸赤裸的精壯身軀,小羽不禁有些口乾舌燥。
小羽目瞪口呆的看著脫光衣物站在他面前的孟迪斯,舉止依舊是慣有的優雅自在,張口結舌半天說不出話來。感覺到身下柔軟的大床微陷,眼前人已跨上大床,午後的朝陽在他高大健壯的身上塗上一層黃金色光輝,此時的他宛如降臨凡塵的天神般讓人敬畏。
「王、王上,您忙了一上午想是累了,您休息……您好好休息……我換個……」支起身小羽倉皇的向後退去,靈活的雙眼打轉,左右打量著逃跑的路線。
「先別忙著跑啊?這些日子跟你玩的我追你逃的小把戲,我有些玩厭了,也實在不想再玩了。」斜倚在軟枕上的孟迪斯,看似漫不經心實則快若閃電。伸手抓住小羽腳踝慢慢拖到懷裡,並一臉邪笑的盯著平日裡總是鎮定自若詭計多端的小羽,此時他已面露驚惶失措的神態。
「王上,您說什麼把戲,臣下實在不明。」勉強鎮定心神,小羽緊盯著他那只抵在孟迪斯寬厚胸膛上的腳,蠢蠢欲動。
「哼!你就繼續裝傻好了……」依然緊盯著小羽滴溜亂轉的雙眸,孟迪斯冷哼了聲,抓住他白皙柔軟的腳湊到嘴邊,含住緊縮的小腳指靈活的舔吮著,粗糙的大手輕撫光滑的肌膚緩緩滑向他的小腿、膝蓋、大腿……
小羽握在孟迪斯手上的腿顫了又顫,抖了又抖,置於身後支撐身體的手,握緊又鬆開。心思轉了又轉,慘然的環視空蕩蕩杳無人煙的寢宮,心裡明白今天恐怕是在劫難逃了。
孟迪斯低頭吮吸著滑膩的肌膚,從腳趾一路吻到大腿根,當遇見礙眼的障礙物,他毫不猶豫徹底撕碎。隨著絲帛碎裂聲布片散落。此時的小羽身上除了黃金制的精緻寬腰帶和脖頸上的皮質項圈再無一物,曬了好些日子依舊很快恢復白皙的肌膚,在腰間燦爛的金色腰帶映襯下更加潔白耀眼。
小羽仰面躺在床上,雙眼直勾勾盯著穹頂上雕刻精細的花紋,專注的凝視著天花板上的圖案,描繪著傳說中的一場場一幕幕,神色飄忽竭力無視趴在他身上探索著他身上敏感之處,試圖挑起他欲望的孟迪斯。
小羽不是不清楚即將發生什麼,也沒幼稚的認為一動不動就能夠打消孟迪斯早已被燎起的炙熱情欲,他只是不知道如何去回應,又將如何婉轉承歡。
他知道身為奴隸是沒有任何權利說『不』的,就算他如今是自由之身,可是在眼前賜給他自由的人面前,他仍然是沒有說『不』的權利。
過往遇到此類事情,眾多兄弟姐妹們皆會想盡辦法幫他躲過,哪怕是用他們的身體去代替,也都無怨無悔。而如今的他,身處宮中孤身一人,再也沒有人能夠幫他、代替他……
他是否惶恐?他是否懼怕?不!一點都不,反倒有一抹莫明的期待……
哈哈……
沒有人知道,從來他就不希望踩著家人的身體,淌過他們的血和淚一個人獨善其身。好希望與家人們一起沉淪在污濁腐爛的池底,同享無盡折磨與痛楚。
因為他並不是他們心底唯一的光,也不是他們苦難中的太陽,他承擔不起那麼高的期望,他無法繼續扮演出淤泥而不染的青蓮,他沒有那麼的高貴,也沒有那麼的無瑕。
家人們的護衛與期待,在他身上籠罩了一層閃亮耀眼的光環。而實際上在光輝下的他,只是膽小怯懦的怕死鬼,他怕痛、他怕無盡的折磨,他骯髒無恥的比地窖的老鼠都不如。
但是他依然遵守著對兄長的承諾,不到最後關頭絕不放棄保護自己,開始時巧妙的躲避與推託,他已經做到了遵守約定。如今之勢既然已無可避免,他當然徹底放棄掙扎,任其上下其手絕不會動念反抗。
※※※ ※※※ ※※※
小羽從昏睡中醒來,天色已經昏黃,金烏即將西墜,看起來他睡了足足一天一夜還多了一下午。全身上下的酸痛不比過去挨鞭刑後好上多少,而素來逞強又不喜歡無事躺在床上的他,也不顧還在不斷滲血的傷口,掙扎了半天從床上爬下來。
拿起放置一旁迭得板板整整的衣物穿上,拋棄那些零零碎碎閃閃發光的飾物,穿上過去最討厭穿的長袍,借此遮擋身上密密麻麻青紫的吻痕與齒印。
宛如遊魂的小羽無視左右湧上來不斷勸阻的侍女快步穿過長廊,行至王宮西面地勢較高,正對著河水湍急的菲洛尼亞河那座宮殿站定。
此時沙漠之國利亞特在日與夜交替間,火紅的落日失去了白晝炙熱的光芒,也還沒有皓月升起時的冰冷,傍晚十分正是一日當中難得不冷不熱的時刻。
小羽站在瑟瑟風中,順著宮殿外一直延伸到岸堤上的臺階,凝視著波光粼粼不斷翻滾拍擊岸邊清澈湛藍的菲洛尼亞河水出神。
美麗的菲洛尼亞河,您是源遠流長的母親河,您哺育了逐水而居的人民,護衛著熱愛您的兒女們。
而您可還會接納遠從異國他鄉來的遊子們,讓他們投入您懷抱中、融入你的兒女中。
與您的兒女們一起日出而耕、日落而息,一同吮吸您的乳汁,一同分享您的恩賜。
仁慈的菲洛尼亞河,您是諸神賜予的生命水,您象徵著萬物生命的延續,您賦予兒女們生存的權利。
您可否無私接納無根的遊子們,讓他們同享您溫柔的撫慰,抹去他們對故鄉的思念。
讓他們與您的兒女們生在您的身邊,死在你的懷抱,一同順著奔流不息的河水,一同回歸自由無憂的國度。
籠罩在落日中小羽默默的祈願著,這是他進宮後養成的習慣。只要有時間或是空閒,就會獨自一人跑到這座宮中地勢高且正對菲洛尼亞河對面的宮殿暗自祈禱,為遠在宮外不知健康與否的兄姐們虔心禱告。
當然這其中最讓他惦念的仍還是長他十三歲待他一直如兄似父的長兄——軒轅禦緋,離去前兄長還陷於重病中,不知現在可有康復?
翔兒可有好好讀書?堂姐可有多多關照?其他那些在貴族家中為奴為婢為寵為姬的兄姐們,可都還安康?還有如今與兄姐們處境相同的自己,又將如何自處?
寵姬?男寵?前者小羽在紫宸時還算略有所耳聞,而後者他只常聽聞有人稱其為孌童,想來意義相同,只是名聲比前者更為讓人所不恥。
而出身氏族官宦的小羽自幼所受的教育,讓如今的他接受自此以後自己的身份,在心理上本是難以接受的,如果不是這一路上見多了也看淡了。如若是按家裡的規矩,他早是否應該找把繩子懸樑,或是直接跳進菲洛尼亞河裡,以洗清白。
噗!算了,這種迂腐偏激的思想,從來就不屬於他——軒轅家最離經叛道的八子——軒轅禦羽所有,小羽心底暗自嗤笑。
就在小羽神情恍惚沉思不語,繼續瞇眼觀賞菲洛尼亞河黃昏旖旎風情時,身邊不知何時多了位翩翩白衣的俊雅男子與他並肩而立,且耳邊傳來來人的調侃笑聲。
「呵!看你如斯憔悴,想必昨兒定是被吃了個乾淨。」
「早也是,晚也是,既然已知逃不過,又何必在乎早與晚呢?!」小羽並沒有回頭,語氣幽幽的答道。
「那你之前聯合宮內侍女親衛,玩的那些欲擒故縱的小把戲又是為何呢?」來人不予置信的撇嘴道
「權當我故意矯情,吊王上胃口好了。」不理會來人語中若有似無的諷刺,小羽懶懶的道。
「呵呵!真是伶牙俐齒啊!不過今兒個你連平日臉上的假面具都戴不住了,想來你現在心情一定不佳。」沒有因小羽愛理不理的語氣而生氣,男子粲然一笑。
「塞利亞斯,你不待在神殿為國運昌盛禱告,跑這裡來煩我幹嘛?」小羽臉上露出少有的浮躁,白了來人一眼。
「羽,我才知道,原來你是如此的討厭我?」利亞特大神官也是孟迪斯的大哥——塞利亞斯,哀怨的瞥了小羽一眼。
「好了,利亞特最尊貴、最最睿智、最最最無情的神官大人,塞利亞斯殿下,請把你真正的來意告訴小人好嗎?」不被眼前俊雅男子臉上的哀怨所動,小羽瞟了眼表面上看似在作怪,實則雙眸閃過一抹淡淡冰冷的塞利亞斯問道。
「呵——」塞利亞斯斂起臉上的笑容,清冷的笑道。「我得到了個很有趣的消息,特意來找你一同分享。」
「消息?什麼消息竟會讓尊貴如您,如此興奮?」小羽在塞利亞斯眼中找到一抹惡意,雖不知具體原因,卻也知道這消息恐怕是專門針對他的。
真不曉得眼前這個對他時而溫暖如春風化雨,時而冰冷如酷寒冷冬極度情緒化的傢伙,為何總喜歡撩撥他,並以看他失控視為快樂之源。
「前幾日,我應邀出席泰塔爾二王子賴爾的酒宴,無意中見到近來備受他寵愛的男寵,黑髮黑眸眉目俊朗膚色如玉,雖不是絕世之姿倒也真是個美人。只不過就是看起來脾氣倔強了些,賴爾卻言只有此等烈馬才值得讓他如此費心降服,想來他也是樂此不疲。」此時笑吟吟答話的塞利亞斯,想來是正處於春暖花開之際,只是語中的惡意聽起來更加彰顯,想來不是暴風雨前的寧靜,也是暴風雪前的寂靜。
無意理會故意停頓的塞利亞斯,小羽負手而立,繼續望著滿天霞彩的天空發呆不語。
「啊!對了,忘了說,賴爾的男寵,跟你眉宇間可還真有幾分酷似?且也是戰奴出身,不知是不是與你什麼牽扯呢?」塞利亞斯故作恍然的道。
「哦!是嗎?」小羽漫不經心應付著,心裡暗忖不知道兄長中哪一個又倒了楣。
「他好像姓軒轅……名字叫什麼來著?」垂頭沉思的塞利亞斯瞥了無動於衷的小羽。
聞言小羽仍不理會塞利亞斯,只是暗自冷哼,他家兄姐個個皆姓軒轅。
「啊!對了,他叫軒轅禦緋。」話語剛落的塞利亞斯見小羽突然面色大變,心情不知為何異常亢奮。
「不可能,你騙人?」
天性懶散出身名門的小羽,不論後天的教育還是先天的薰陶,本來就稱得上是語不高聲,笑不張揚的斯文人。再加上為俘為奴這麼多年,平日裡唯唯諾諾誠惶誠恐,更不可能學會大吵大嚷。可如今的他,秀目圓瞪,一把抓住塞利亞斯的衣襟厲聲質問。
「騙你?我沒事幹嘛騙你?如果不是他的名字和姓氏很奇怪,我也不會如此上心的就是。」塞利亞斯並不在意小羽以下犯上,甚至還揮揮手攔住不遠處蠢蠢欲動的貼身侍衛。
「不可能,不可能是大哥……絕對不可能……」失神的小羽放鬆抓著塞利亞斯衣襟,喃喃自語。小羽對兄長遭遇震驚痛苦,天生威嚴穩重的軒轅禦緋,在兄弟間甚具威望,對各家兄弟也從來不分親疏皆是一視同仁,且友愛手足體恤老幼,在族裡無論老幼的心中都有著不可動搖的地位。
如果說小羽是眾兄弟姐妹間的開心果,那軒轅禦緋無疑就是大家不可替代的重心,沒有他的帶領與指引軒轅一族早就潰散消失。
再則軒轅禦緋離開紫宸前,因受前皇翔龍王的暗算以至於武功盡失,再加上一路上風霜雨露,原先健康身體早已掏空,後來勞累過度而使肺落下了病根,過去也的確稱得上是位翩翩美少年,可是經過這麼多年的折磨,也早已消瘦枯黃面目全非,因此在外貌出眾兄弟中並不顯眼。本不怕那群色情狂的貴族奴隸主們有什麼過分的肖想,眾人也就不再擔心生性高潔的他會受此等淩辱。
沒想到如今不止他清白難保,連大哥都陷入此等苦海中。他也就罷了,天性隨遇而安且萬事早已看淡的他,對自身這具臭皮囊早就不在意,本就給誰都一樣。可他大哥不同,他是所有兄弟重心,如果他有個什麼?處境堪憐的眾人們都會崩潰的。
「……不可能、不會的……大哥……」徹底失去過往慵懶無所謂,小羽有些神經質的不斷猛搖頭,拋下塞利亞斯,從臺階奔下直向不遠的大門跑去。
「羽?你去哪裡?」吃驚小羽驟然失態,塞利亞斯快步緊隨其後追去。
小羽不理會在他身後追逐的塞利亞斯,盲目向前狂奔而去。
「來人啊!快攔住他……」
突然像得了失心瘋的小羽,跑的速度快得驚人,讓身為神官且從未習武的塞利亞斯追得好不吃力,連忙急聲喚人幫忙。
一群本來遠遠還在躲著看熱鬧的衛兵們,呼啦拉都沖了出來採取合圍包抄把小羽團團圍住,七手八腳不費吹灰之力就把小羽壓制住,並交給一旁追上來的塞利亞斯。
不過小羽可不是木頭任人搬來搬去,焦慮得雙眼直冒紅光的他,力大無窮讓塞利亞斯根本就抓不住他。沒辦法只好向身邊的貼身侍衛使了個眼色,讓侍衛一掌把小羽打昏才算讓他徹底的安靜下來,軟綿綿的任人把他扛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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