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升君王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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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9-16 下午 8:34 #3950努力的作家觀眾
第一章
“皇帝要納新妃子了!”
街頭小巷百姓們都在興奮的議論著同一件事——太平盛世終於要來了!
為什麼這兩件事會被聯繫在一起呢?因為皇帝的新貴妃正是擁有琉璃珠的神之子.相隔兩百餘年後,經歷了耀王朝末年的亂世後, 神之子定晨星終於重現人間了! 恰如傳說中一般,能夠迎娶神之子的皇帝軒轅儀必是天意所定的聖明天子,將為百姓帶來太平盛世。
所以雖然不是冊立皇后的大典,街頭巷尾人們已沉浸在張燈結綵的喜慶氣氛中.
要說今晚最傷心的倒楣人那就是身著喜裝的東方靜了.此刻的他正被五花大綁地扔在麟趾宮的大床上。一番掙扎後,累得滿臉通紅的東方靜只得無奈的倒回寬闊的床上。
算了,反正就算自己可以掙脫繩索,門外還有成群的帶刀侍衛看守,以他三腳貓的武功也逃不掉的。
不過以神之子的身份嫁給皇帝等於是鞏固了慶王朝的國本,為他收買了人心啊!一心光復耀王朝的父親一定會把自己亂刀分屍的。我珍貴的性命前途多難啊!
哀歎了一聲後,東方靜再次總結出一條至理名言:都是這張臉惹的禍!否則他也不會被人企圖強暴,最後還被皇帝本人看到了這串琉璃珠。
正在胡思亂想時,正殿門吱的一聲開了,東方靜回頭看去,進來的卻是一個太監打扮的十四五歲的男孩,看到他的瞬間,男孩立刻跪在地上賣力的行著大禮,有點刺耳的尖嗓子大聲道:“奴才小毛子,奉皇上的命令來伺候主子,主子千歲千歲千千歲。”
雖然是畢恭畢敬的話語,對著被綁的像個粽子似的主子說來卻只讓人想發笑,一點也找不到主僕初見時的恭敬威嚴。
行完禮,小毛子居然垂著手恭恭敬敬的站在一旁,絲毫沒有要替他鬆綁的意思。
“喂喂。”一邊發出難聽的磨牙聲,東方靜一邊怒道,“你在那傻站著幹嗎?沒看到這邊有個飽受折磨的可憐無辜的人啊?快點幫我鬆綁啦。”
配著沒有一點表情的臉,小毛子木然的說道:“皇上沒有下旨,奴才不敢給主子鬆綁。皇上只吩咐奴才伺候主子,主子若是有其他什麼吩咐就儘管招呼奴才。”
雖然小毛子一口一個奴才,東方靜倒覺得被綁的自己倒是更和這個稱呼相配。
“那你家皇帝呢?你把他給我叫來。”既然挑不起小毛子的同情心,他只好親自出馬給那個皇帝講講道理了。
小毛子嚇了一跳,那張公式化的臉上終於出現了一點表情,轉過來疑慮不定的望著東方靜,許久,方才說道:“主子,從來只有皇上傳別人覲見的,我們這些奴才哪敢請皇上的大駕來啊?”
“什麼?你不能去叫他?難道……”東方靜的聲音開始顫抖起來,“難道,只要他一刻不來,我就只能這樣被綁著嗎?”
小毛子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迅速點了點頭。
他千歲千歲千千歲的主子終於被氣的昏了過去。************************************
雖然是新婚之夜,軒轅儀卻一人來到了金鑾殿,在這個滿月的靜夜,在皇宮的另一個角落裡大罵他變態的東方靜的叫聲顯然沒能傳到這空曠的宮殿。
緩步中,他踏上高高的臺階,來到了大殿的入口。外面,是滿天星斗的月夜;殿內,卻是在黑暗中無聲流轉的空氣。盤龍柱上閃著金光的騰龍似乎隨時都會沖天而起,衝破這沉悶的空間。
慶王朝次年,登基僅兩年的一代帝軒轅勁對外宣稱暴斃後退位隱居,年僅十三歲的幼子軒轅儀得繼大統,為慶王朝二代帝。由於新帝尚在沖齡,太后哲哲.木布泰垂簾聽政,掌握了帝權。出身蒙古貴族的太后在葉赫族親貴的支持下推行種族歧視的政策,漢人歷經戰亂和血的洗禮後又被迫踏入了另一個人間煉獄中。不滿於此的漢族官員聚集在開國重臣大學士陳明夏周圍,形成了對抗葉赫族親貴的一股勢力。
先皇離去前沒有把皇位傳給太后的親生兒子軒轅雄,而是選了已故側皇妃的兒子軒轅儀繼位。幾年以來太后一手把持朝政,不肯還權于皇帝,並且暗中積蓄力量,希望借朝局不穩之時推翻軒轅儀,另立自己的生子軒轅雄為帝。但由於部分葉赫王族的反對未能發動政變。八年前,十八歲的軒轅儀通過聯姻等政治手段爭取到了大部分葉赫王族的支持,這才真正收回皇權,成為名副其實的皇帝。
然而,苦心經營多年的太后一党仍保持著在軍隊中的實力,在政治上又有一干漢臣處處掣肘,朝中事實上正處於皇帝,太后及以陳明夏為首的漢臣三派勢力分庭抗禮的局面,三派相互制約,形成了歷時數年的僵局。
“不要攔著我,我要見那個變態皇帝,你給我滾出來!”突然而來的叫聲劃破了靜寂的夜晚,驚的軒轅儀一顫。怒火也隨之迅速燒遍全身。深宮大院,聖駕之前誰敢如此無禮!
憤怒的快步走出大殿,只見幾個看守大殿的侍衛目瞪口呆的四散站了一地,不遠處,一個小太監手忙腳亂的想阻止肆無忌憚大喊“變態皇帝”的主人,而那個膽大包天的主人正一臉視死如歸的表情英勇無畏的繼續大喊大叫。
但是……
“哈哈哈……”情不自禁的,笑聲居然脫口而出。
站在那裡的東方靜雙手雙腿都被牢牢地綁在身體兩側,像個肉棍似的他卻還是一彈一彈的不斷跳著。天哪,難道他就是用這種僵屍一般行走的方式跳來金鑾殿的?
“哈哈哈……”想像著他一路跳來的情景,軒轅儀不由得捧著肚子笑彎了腰,剛剛在金鑾殿裡沈思的皇帝早已沒有了應有的威儀。
“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不知該如何回奏的侍衛和小毛子很有默契的搬出了這句順口溜似的話來搪塞。今天的皇上真的很奇怪,居然都沒有發怒。
只有東方靜還直挺挺的站在原地,不是不想跪,可是膝蓋被綁的彎不下來怎麼跪啊?總不能躺在這裡大呼萬歲吧?
一雙眼睛中閃著戲謔的神情,軒轅儀第一次細細打量著這個膽敢大罵他“變態”的神之子。紅撲撲的臉頰上四散著有些淩亂的長髮,微微撅起的小嘴無意識的在引誘著男人犯罪的欲望。尚且稚氣未脫的臉上閃耀著一雙率直的星眸,透明而晶瑩。
美麗,卻不驚豔。那是一種巧妙的混合了少女的纖弱稚嫩和少年的青澀跳脫的美麗,初看之下並不印象深刻,再看之時卻有著耐人回味的流香蕩於心扉之間。
“皇上,皇上……”
直到侍從那小心翼翼的呼喚在遲疑中傳來,軒轅儀這才回過神來,驚奇的發現剛剛那重重的壓在心頭的種種思緒奇妙的消失了,沉重鬱悶的心情在一瞬間化作了輕鬆。
神之子啊,你的魔力朕似乎已經略略體會到了。
軒轅儀片刻溫柔的神情打消了東方靜對帝王威儀原本就不多的敬畏,再次昂起頭來,他扯開嗓門大聲問道:“喂,變態……皇帝,(本來想說“變態皇帝”,視線對上了那身明黃的龍袍,東方靜的話很及時的打住了,有求於人嘛,改稱“皇帝”總算夠恭敬了吧?很不幸的是,這兩句話加在一起的效果根本——依舊。而且,在旁人耳裡聽來還成了刻意拉長音的“變態皇帝”。)你今晚怎麼不去我那裡?”
原來又是一種有著新奇開場白的挑逗,所謂的神之子又和那些費盡心機吸引自己注意的後妃有何區別?軒轅儀的好心情在一瞬間低沉了下來,宛若夏日午後的陰雲遮去了太陽的光芒。
“朕倒忘了,你今晚是朕的新——娘——。”可以加重的兩個字從冰冷刻薄的薄唇中吐出,刻意挖苦的意味背後是皇帝暗藏的不屑,一瞬間令在場的眾人化作了僵硬的化石,只除了——繼續邁力的用“僵屍跳”的動作表達火冒三丈的意思的東方靜。
“混蛋,去你媽的,誰是你的新娘啊!自戀,變態,加三級的變態,超級大變態!我是在等你來給我鬆綁!你倒試試整整一晚被人捆成肉棍的滋味!己所不魚,舞獅漁人,你懂不懂啊!”
一連串的咒駡再次加重了在場者的石化程度,可是被咒駡的年輕皇帝卻不知為何嘴角浮起了笑意,心頭的陰雲散去,和煦的微風吹過冰冷已久的心田。
能夠這樣毫不遮掩的在他面前吼出心底話的人,東方靜還是第一個!
陰謀與陷阱交織的皇宮大院,終於射入了一縷清新燦爛的陽光。東方靜,或許真的是個“與眾不同”的存在。
“不懂。”軒轅儀搖搖頭,強壓著暴笑欲望的嘴角一陣抽搐,“幾所不欲,勿施於人的話,朕倒是聽過。 ”
“我那是另一句高深的成語,你太沒見識,沒聽過就算了,給我鬆綁,我就教你。”雖然心底完全不確定自己的成語是否記的正確,東方靜還是理直氣壯的命令道。
帶著唇邊那一縷明顯的壞笑,軒轅儀踏著輕快的步伐,轉身離去了,身後留下一串帝王開懷的笑聲,還有,某個氣急敗壞的聲音——
“喂,鬆綁,你沒聽懂人話啊?!鬆綁哪!我教你,我現在就教你‘己所不魚,舞獅漁人’的含義總可以了吧?你聽了可不許再賴皮不給我鬆綁啊。就是你自己捉不到魚的話,可以去找舞獅子的漁人,因為……等等,你別走啊,我話還沒說完哪……”
今晚的軒轅儀第一次拋開了壓在心底的種種政務煩擾,噙著唇角的那絲笑意,度過了安睡的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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禦鼓敲響三聲之後,群臣已經整整齊齊的按照各自的階位列于金鑾殿中央,等待著皇帝的駕臨。
今早的大殿中依然肅靜如舊,於御座之上俯視群臣的軒轅儀一片威儀
坐定之後,他略一抬手,俯身行禮的群臣一邊齊聲謝恩,一邊站了起來。
很完美,今天早朝的開端也很完美。只是,為什麼每個站起來的大臣全部脖子向後轉彎一百八十度?就連禦階上的皇帝也抬起儀態莊嚴的龍頭,張著嘴巴上仰六十度角?
透過群臣身後的金殿大門,可以清楚的看到至高無上的金鑾殿屋簷上垂下了兩條來回晃動的美腿,一雙蔥綠色的繡花鞋隨著主人的動作不時前後擺動著。根本不能稱之為“歌聲”,如果一定要歸類,只能勉強算是“噪音”,甚至比“噪音”還要不成音調的哼唱聲清晰的傳了過來。
皇帝升座,朝臣議政的金鑾殿誰敢如此大膽妄為?!
幾個年輕的大臣忍不住掩住了耳朵,幾個白鬍子的老臣緊緊皺起了雙眉,還有幾個輕佻的王室子弟好奇的探著頭,想看看聲音的主人究竟是誰。
立於群臣之首的陳明夏先是微微蹙起了雙眉,很快又恢復了平常姿態,只是雙目深處多了份若有所思的深邃。
而認出了聲音主人的軒轅儀則爆發了爽朗的笑聲。
東方靜啊東方靜,你究竟還有多少的意外要帶給朕呢?
笑聲漸止之後,軒轅儀健步走下了龍椅,在殿中群臣疑惑的目光中邁出了門外,迎著今晨眩目的日光,光暈之間出現了輕鬆的哼著“歌”的小小身影,七彩的陽光在他身上投射下斑斕的色彩。
“你在做什麼?”
“眺望皇宮景致啊。”不會用眼睛看嗎?好笨的皇帝。
“為什麼選這裡?”啼笑皆非。
“這裡是全皇宮最高的建築物唄。”此帝果然笨的可以,褥子不可澆也,不如本少爺萬分之一的聰明。
可惜軒轅儀無法聽見對方心底的那句新穎成語,否則金鑾殿前一代皇帝的威嚴勢必化為宇宙中的塵埃,灰飛煙滅了。揚起一抹明朗寵膩的笑容,他沖著東方靜張開了雙臂:“下來。”
屋頂上的小人依言跳了下來。謹遵聖旨,應該很給這個變態皇帝面子了吧?前提是——如果他沒有因為跳的太猛而落在了軒轅儀身後三尺遠的地方。
於是金鑾殿前出現了一個張開空空如也的雙臂,尷尬的僵立在原地的皇帝。
刹那間,在群臣面前丟臉的惱怒蓋過了軒轅儀調笑的心情,君王不可挑釁的威信再次勝過了偶現的溫情,長長的劍眉蹙了起來,無聲的威嚴感如一道無形的牆壁在他四周散發開來,大殿內外從剛剛那輕鬆活潑的氣氛中陷入了凝重的沉默。始作俑者的東方靜作為唯一一個不明就裡的人在場者撣撣衣衫,一臉讓人恨到牙癢的無辜神情。
忽而,年輕的君王突然展眉一笑,再次走到了東方靜的身邊,英俊的白淨面孔上浮起驕傲的笑容,帶著溫情的神情卻不失王者應有的霸氣與傲氣。他牽起東方靜的手,領著他步向群臣,所到之處眾人慌忙閃身躲避,人群中立即現出一條道路。軒轅儀不慌不忙的邁著沉穩的步伐走著,第一次親眼見到高官貴人的東方靜如同看戲般好奇的東張西望著,雙手相牽的二人就這樣穿過了人群,緩步步上了禦階,在耀眼明黃的龍椅前停了下來。所有的目光于刹那都集中在了二人身上。
這一瞬間,軒轅儀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身為帝王的滿足感。一切都在腳下,一切都在手中。
陽光穿過大殿四周的窗扉泄了進來,投射下一片燦爛的金色,與昨晚深夜中陰沈的金鑾殿猶如天壤之別。感受著握在手中的纖纖柔夷傳來的人體的溫熱膩滑,軒轅儀抬起頭,陽光迎面照了過來,堅定的聲音有如天邊洪鐘敲響天籟之音,宣告著軒轅皇朝歷史上最賢明的君主誕生的一刻。
“這就是朕的神之子——”
以內力送出的洪亮聲音久久回蕩在大殿中央,繼而穿破了空間的阻隔,沖出了狹隘的室內,盤旋在屹立千年的皇宮上空。
這一刻軒轅儀已經決定,他要東方靜作他的神之子,更要他作他的人!
此時他的決心還非關愛與不愛,甚至還帶著功利的成分存在,只是一個衝動而不可抑制的念頭。
直到許久以後,那個下定決心的人才明白,這就是愛情的開始……
************************************基於軒轅儀這個堅定的決心,今晚的東方靜又再次倒楣的被綁成肉柱,如同一隻待宰的羔羊被送到了龍床上。於一番無可奈何的掙扎後,他只能在心底繼續著對變態的皇帝破口大駡!
軒轅儀那帥的會令每一個女人尖叫的臉很快出現在東方靜的上方:“你在等朕洞房嗎,愛妃?”
不愧是皇帝,惹人生氣和厚臉皮的功力皆是無敵,僅僅嬉皮笑臉的一句話已經讓東方靜氣的想吐血。
“你有病啊,我是男人啊!怎麼可能跟你洞房啊?”東方靜狠狠的盯著這張俊臉,破口大駡.等等,對方是九五之尊的皇帝哎,這麼罵他,哎,這下自己真的要死的很慘了。
可是這位本應該板起面孔發雷霆之怒的九五之尊卻露出一副無賴的笑容:“原來愛妃在擔心洞房的事啊?放心好了,兩個男人也沒問題的,不懂的地方朕會教你的,要感激朕的話就用身體回報好了。”
功力不敵的東方靜再次氣地說不出話來。
看到漲得滿臉通紅的東方靜的俏臉,軒轅儀突然心有所感的有了一股衝動,下身也隨之有了腫脹的跳動。娶東方靜純屬是為了收化漢人民心,在利用神之子的傳說證明自己是上天註定的真龍天子後,東方靜也就沒有什麼用處了。不過既然自己的身體對他有反應,以軒轅儀的性格是決不會委屈自己的。
看到軒轅儀輕描淡寫地如同撕紙一般容易的拽斷了自己雙腳的綁縛,東方靜不由贊道:“喂,你的武功真的很好,快把我的雙手也解開吧。”
“那就不必了。”軒轅儀邊說邊從床邊的錦盒中拿出了一個小瓶,“這可是西域進貢的秘藥,很珍貴的。朕很少捨得給後妃們使用的,可是誰讓朕這麼喜歡你呢。今天朕就破例讓你使用一下好了。”
“不,不用了。既然如此,你留著好了。”雖然沒有男女之事的經驗,但自小習醫的東方靜能猜出那是什麼秘藥。天哪,皇帝老兒不會是認真的吧?可是東方靜在心底大叫的問題很快有了答案,因為軒轅儀已經一把扯下了下身的衣物,光溜溜的雙腿接觸到冰涼的空氣時傳來了令人難受的感覺,上半身的衣服也隨之被無情的撕裂了。
“你別太過分了!”東方靜終於按捺不住,被綁縛的雙手向軒轅儀揮去。不曾防備對方會突然反抗的軒轅儀手中的瓶子被打碎了,碎片割傷了他的手指。看到從指尖緩緩滑下的血滴,軒轅儀笑了,笑的很美,但他的眼中卻沒有一絲笑意:“從沒有人能傷朕,也沒有人敢傷朕,朕要拿你怎麼辦呢?”
“我,我道歉,你先別發火啊。”感受到軒轅儀全身的氣息瞬間變冷,東方靜立刻識時務的道歉。不過太晚了,軒轅儀已經粗暴的拽住他,把他扔在床中央,翻轉過身後,一手把拼命掙扎的東方靜臉朝下的按在床上,另一手的手指在他的後庭的秘穴處磨娑著。“不用道歉了,朕會讓你用這裡‘處子之血’來還的,你最好已經有準備了。”依然是溫和的口氣,話語的內容和他的動作卻讓東方靜絕望了。今晚他要失去男人的貞操了……
東方靜使盡力量想擺脫軒轅儀的鉗制,奈何無論是武功還是體格二人都相差太遠,一番徒勞後他終於放棄了,認命的趴在床上。
“醫書上說女人第一次也會痛的,我一個大男人幹嘛要怕你這個大變態啊?”東方靜一個人自言自語的嘟囔著,“反正忍一下就過去了,就當被瘋狗咬了一口嘛.明天,不,只要這個大變態一離開我一定要施展無敵的輕功逃跑,這輩子——啊!”感到一個冰涼的物體抵觸在後庭的入口處,東方靜驚叫著回過了頭——握在軒轅儀手中的是一個用整塊水晶雕成的手指形狀的東西,粗度卻猶如成年人兩個手指的粗細,長度更是將近尺餘。
“知道這是作什麼用的嗎?”軒轅儀隨手撫弄了一下水晶雕刻.
東方靜顫巍巍的努力換上一副討好的笑容:“不,不清楚。我一介平民怎比的上陛下的,這個,嗯,學識淵博?”呸,我這種正常人哪裡比的上你的變態?
“這是西域朱夏國進貢的,天下只此一個.”
幹嗎進貢這種無聊的東西給大變態啊!東方靜在心底暗暗怒駡,為什麼自己這麼衰啊,全天下只有一個的大變態和他的變態東西都讓自己在一晚中遇到了。
軒轅儀俯身到東方靜的耳邊輕語道:“男人和女人不同,那裡不會變得濕潤。如果朕不事先擴張一下而強行進去的話,相信朕,我們兩個人都不會好受的。所以要——嘿嘿,你很快就知道了。”
“知道什麼?”難道,難道他要把這種東西要勉強擠進沒有那種功能的狹小洞口……
可是軒轅儀沒有說出那個恐怖的答案,他靈巧的舌頭輕輕舔著靜的耳廓,若有若無的接觸讓從未有過歡愛經驗的靜不由自主的漲紅了臉。
“你這裡真是敏感哪,正戲還沒開始你就有感覺了?”調笑的耳語,呼在耳邊的男性氣息帶著淫迷的味道。身下這從未被碰觸過的處子之身今夜將為帝王獨佔。想到這裡軒轅儀就迫不及待的想在這潔白無染的身體上留下自己的刻印。軒轅儀轉而咬著靜的耳垂,另一手中的水晶物事卻不急送入靜的體內,冰冷的前端在雙丘間的凹道來回游走著,像是戲弄,又似在蓄意跳起更深的恐懼,他低語道:“你知道如何才能成為一個帝王嗎?其實很簡單,就像調教女人一樣,要讓所有人對你又愛又怕,卻又根本離不開你。從今夜起,你就是朕的所有物了,朕要徹底教會你怎樣愛朕。”
“我又不是變態,會愛男人才怪。” 東方靜小聲嘟囔著。
可是在軒轅儀熟練的挑逗下,東方靜的耳朵很快變得通紅,好似要滴出血來一般。性感的唇離開了這雙耳,一路吻著白皙的脖頸,光滑的背部,留下點點紅痕,好似盛開在白雪中的紅梅。
一陣陣細微的疼痛伴隨著奇怪的麻酥感傳來,被軒轅儀吻過的地方不斷變熱,少年的身體染上一層誘人的粉紅色。身體好象變得不再是自己的了,無法控制的反應讓東方靜只能咬緊下唇忍耐著。早就習於床第之樂的軒轅儀當然知道,他高超的歡愛技巧已經挑起了東方靜從未被開發過的快感,他不禁有些後悔採取了後背位,他更想看此時東方靜的表情是如何的吸引人。
“來啊,把嘴張開,別壓抑自己的聲音,讓朕聽聽這張‘不變態’的小嘴裡會發出什麼樣淫蕩的叫聲。”
虧他是個飽讀的皇帝,居然可以毫不臉紅的說出這麼下流的話來!東方靜氣憤的叫道:“去死吧,大變態!”
“等一會,朕會讓你醉仙欲死的。”
軒轅儀突然掰開東方靜的雙丘,右手一用力,水晶物事的前端被送進了閃著珍珠光澤,嫩粉的花洞中,從未接受過異物的小洞被大大的撐開了。
“不要——"一個冰涼的物體充滿自己的身體,幹滯的痛感順著背脊直達大腦,衝擊著東方靜清醒的意識。這是和受傷的痛完全不同的另一種痛,局部的痛和屈辱的感覺相交織著折磨著他的神經。
可是軒轅儀並沒有因此停下動作,他將水晶更加深入的送入了東方靜的體內,不時用尖端輕輕搔弄著花道柔軟的內壁,擴張著少年彈性的身體。在找尋到那突出的一點後,他手中的水晶手指開始了激烈的撞擊,淫迷的聲音自人體最隱秘的地方傳出,快感如同驟起的大浪層層拍擊著潔淨的海岸。最初的痛感漸漸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完全無法言喻的奇妙感覺。
“啊,啊……不要……住手……”如同女人般的呻吟不可抑制的脫口而出。
“真的要朕住手嗎?好,這次朕聽你的。”軒轅儀低笑著緩緩地將水晶物事從靜的後穴中抽出,東方靜內心的燥熱騷動卻並未因此而停止,莫名的空虛感充斥著開始發熱的後蕾。他咬緊了下唇,希望抑制住那完全不像自己發出的呻吟聲。
這樣的空虛並沒有持續太久,麗色當前,軒轅儀再也把持不住的掏出了自己一柱擎天的欲望,猛地沖了進去。
“啊——”強行壓抑的呻吟終於再次衝口而出。東方靜顫抖著身體,雙手緊緊抓住身下的錦被。雖然有了之前的擴張,第一次交和還是不可避免的伴隨著衝擊般的疼痛。一縷細細的血線終於從兩人交和的部位緩緩蜿蜒而下,為這晚添上一抹豔麗淫迷的色彩。
“好熱,好緊!”軒轅儀一邊讚歎著一邊瘋狂的繼續著律動。比水晶物事更大的欲望每一次都更深的直刺東方靜體內的最深處,擠壓著他的腸壁。究竟自己要了他多少回?連軒轅儀自己也數不清次數了,眼前的美麗身軀在完全陌生的快感中顫抖的模樣深深激起了男人嗜虐的本能和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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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既為樂大人的奏本,尚請聖意定奪。其餘各地方奏本臣已抄錄了節略,請陛下過目。”真是囉嗦!看著眼前唾沫星子四濺的老相國,軒轅儀強忍住吩咐太監拿傘來的衝動,端端肩,保持著君王應有的風度,令太監接過了厚厚的奏著。這時太監總管李敝進來為皇上端了杯新茶,軒轅儀漫不經心的端起,只見上好的碧螺春上漂著一朵純白的茶花。
他來了!
軒轅儀無心再聽老相國絮絮叨叨的議奏,擺擺手道:“今日就議到這兒吧,待朕今晚批了奏章明日發給上書房後再說吧。老相國想必也乏了,這就回吧。”“是,老臣告退。”老相國躬身退出。軒轅儀摒退了左右,一個年輕的白衣男子走了進來。“臣弟叩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自己兄弟不必行此虛禮了。”剛剛那溫和的笑容如同一張假面具般被摘去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森然的寒意,“你來有什麼事嗎?”“臣弟要恭喜皇上,如今民間四處都在傳頌陛下乃天定的聖明天子,民心所向,實乃吾皇之福。”
“什麼聖明天子,神之子,無非都是些民間野史傳說。朕自然不信,無奈天下愚民深信。漢人有一句話,得民心者得天下。今天下已久經戰亂之苦,人心思安,此時能得到神之子無疑即可為天下民心所向,待朕先借機收復了朝中汗臣,接下來就可一舉徹底剷除太后,西雅番國和日心社這三個心腹大患,一統皇權!”軒轅儀重重在龍案上一拍,將茶杯震得跳起一尺多高,啪的一聲落在地上摔得粉碎。
聽到西雅番國幾字,白衣男子眉間不由一蹙,露出一絲悲傷的神情。軒轅儀瞥了他一眼,立刻明瞭了他的心思。明明知道他又想起了西雅番國的王子月羽,他卻故作不懂,叉開話題道:“此次全仗你的籌措得當,才順利將東方靜弄進宮來。你在日心社為朕臥底多年,功勞不小。你放心,朕會好好照看他的。”
“多謝陛下體諒臣弟的苦處。臣弟此次進宮,另有一事稟報。太后的弟弟芩親王布錫已派了使者與東方深維聯絡上了,似有意與之聯手,據來者所說,太后與西雅番國也早有聯繫,此三大勢力如暫結同盟舉事,內憂外患,只怕……”
軒轅儀笑道:“無妨,我只怕他們潛伏不動,何愁一網打盡?六弟,你回去之後,繼續嚴密監視東方深維的一舉一動,及時向朕通報。”
“是,那臣弟先行告退了。皇上保重。”
待白衣男子離去,軒轅儀卻陷入了沉思,如果這三大敵人真的結成聯盟,潛伏朝中,伺機待動,確實令人頭痛。日心社在三者之中勢力最小,尚可不計。太后一党並非無法對付,難卻難在對方一直行事小心,抓不到他們謀反的真憑實據。至於西雅番國,以一國軍力為依託,多年來更不斷派出間諜滲透到宮中,聯絡各方反對勢力,才是最讓他放心不下的對手。
如果當初自己沒有傷害過月羽,他大概也不會用這種方式來報復自己吧。可是自己並不後悔,若非利用了他,自己此時仍是一個處處聽命於他人的傀儡皇帝。恨之切,只為愛之深,這就是他最大的弱點。
對了,他現在手中不是有一個絕佳的誘餌—東方靜嗎?一個計策在軒轅儀心中逐漸成型!
猛然間,不由想起了東方靜那雙毫無心機的眸子,在這彌漫著罪惡與陰謀的地方,顯得如此的澄清,靠近他,似乎連周圍混濁的空氣也淨化了。可是總有一天那雙眼中也會閃爍對自己的恨吧?想到這裡一絲歉疚之心湧上心頭,但作為一個帝王,軒轅儀從小即深悉克制七情六欲的重要,這歉疚的感情也即一閃而過。在無上的王權前,又有什麼東西能與它的光輝相提並論呢?他叫進了太監總管李敝,問道:“派到東方靜身邊的人已經選好了嗎?”
“回陛下,奴才知道事關重大,已經親自挑選好了。這人極其伶俐,絕對可靠。”
“嗯。”軒轅儀點點頭,道,“過幾日再找個穩妥的方法送過去,以免有人起疑。”
“請主子放心。”
同一天,東方靜的身邊出現了一個天真可愛的小宮女――小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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